,以后好好接手大军。
这些微妙的关系无人去栽培暗示,全都是顺其自然的发生着,就好比在两方货物持平的天秤之上,若是将于有俊调离,必然会打破其中隐晦的平衡,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这个平衡虽然十分脆弱,但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就能一直平衡下去,可一旦天平两方有任何一个棋子挪动,或者有任何一股妖风袭来,都有可能颠覆整个天平,导致前功尽弃。
杨烈臣现在想吹鼓陛下派于有俊离开中州军,离开公孙剑身边去两淮,他在王知客眼里,已经成为了十足的大恶人,是那个想让天平失去平衡的罪人!
王知客看着面前的楚汉林,按照自己对他的熟悉,楚汉林应该不是那种会被小小的情绪左右之人,可如今却被师徒缘分给禁锢住了,老掌教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指着他说道:“你以前那聪明劲儿都扔到哪里去了?就因为一个小小的杨烈臣,让你的脑袋都不好用了?还错怪杨烈臣?贫道跟你实话实说,就凭杨烈臣这等做派,贫道真想一掌拍碎他的脑袋!真是荒唐,可笑至极!”
楚汉林紧皱着眉头,他与王知客熟识数十年,知道后者作为青阳山掌教,天下道统,很少流露出如此气恼的模样,甚至是在他与王知客相识这数十年间,第一次见到王知客这般生气,已经到了失态的地步。
他现在可以肯定,事情一定不简单,他们那些三教人士与陛下在一起的时间更久,商谈事情也就更多,作为皇帝近臣,按理说有什么消息都第一时间知晓的内、殿阁两位大学士,却几乎没什么时间与李如是在一起,所以其中肯定有许多事他们不知道。
不要说杨烈臣与楚汉林不知道,这天下间知道中州军之内的秘密者,不出两手之数。
楚汉林后退一步,作揖抱拳,表情带着挣扎,随后他咬牙说道:“这其中有何隐情,掌教不妨说一说,让我也好好琢磨一番。”
王知客摇了摇头,“楚学士若不死心,还想为杨烈臣洗地,大可不必如此,贫道说了,天生有反骨之人,必定不会是‘烈臣’。况且这个秘密,说句不中听的话,学士你还无权得知。”
王知客说罢挥了挥手算是下了逐客令。
楚汉林抬起头,阴晴不定的脸上多了几分哀愁,他起初来到这里,其实就是心中还抱有一丝对杨烈臣的幻想,想着是不是杨烈臣在暗中做什么事,不愿让他知道。所以楚汉林想让王知客再看一看,这其中有没有解虑之法,却不想这位老掌教对杨烈臣没有任何上心,仿佛那位殿阁大学士在他眼中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