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房婴随即表情一凝,冷眉说道:“你现在承受的痛苦不过是皮毛而已,以后若是再对我不敬,我就让你尝尝死上无数次的滋味!”
钟冠已经痛到了极致,痛到了麻木,就这样,他还是呆滞的点了点头,可见他有多害怕,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都说相由心生,古人诚不欺我也。
如此狠毒残忍的张房婴,当真是配得上那那张黑色面孔。
这时他的袖口又是一阵抖动,原先那个虫子又跳了出来,顺着钟冠的伤口爬了进去,后者在虫子爬进去的之后,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抖了起来,犹如打摆子一般,脸色从煞白转铁青又转红润,他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彻底回过神来。
张房婴挥了挥手,一群震翅小虫又飞过来覆盖在钟冠的伤口上,不消片刻,伤口奇迹般的愈合起来,除去稍微有些褶皱,看不出任何异样,身上的那密密麻麻如蟾蜍的疙瘩也都消失不见。
钟冠连忙跪在地上,“钟冠知错!钟冠知错!钟冠不知是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罢了!”
张房婴高高在上,钟冠匍匐如狗。
“蜀皇对你回报的信很是高兴,特让我带来圣旨,但是圣旨被我弄丢了,不过我看了一遍,大致内容就是你钟冠成长了许多,蜀皇甚是欣慰,还望你以后更进一步,从即日起,蜀皇让你做镇西大将军,早日收复渝州失地。”
钟冠重重叩了个响头,“谢过张先生!”
张房婴始终没有让钟冠起身,他宣布完圣旨之后,那一双犹如毒蛇的眸子紧盯着钟冠,盯的后者心里又是一阵发毛,将脑袋埋的更低了。
“说说吧,洪田是怎么死的?按理说他算是东倭最厉害的隐者之一,在军中几乎是处于不败之地,怎么会连尸体都找不到。”
钟冠刚抬起头,又被张房婴一脚踏在了头上,毫无尊严可言。
钟冠脑袋埋在地面上,咬着牙说道:“我从远处看到了阵阵爆炸,后来派人去探查的时候,发现了符箓,洪统领用的是白色符纸,这黄纸符箓是道家所用,我怀疑是哪个道士路过,将洪统领诛杀了。”
张房婴微微点头,“看来我还是小觑了你们中原高手了,那个天人三境的说法看似很玄乎,实则还是大有人在。”
钟冠没有对张房婴所说的“你们中原人”感到惊讶,他老早就得知张房婴是沙瓦人士,与洪田都是异国之人。
“张先生说的没错,我前些日子所对抗的中州军,他们的主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