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位新来的少年县令官架子大的很,我将统领大人的名号搬出来他才让夫人出来见面,而且只是拿下银子就回屋,没有和属下说半点言语……”
门客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孙统领,心想对自己这般无礼的小官,一定要好好告上一状,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虽是门客,但也不是好惹的!
不料禁卫统领大人冷声道:“你管他官架子大不大做什么,能收银子就代表能办事,总比那些看似低眉顺眼实则油盐不进的老狐狸来的好。”
门客一时语噎,低了低头恭敬道:“统领大人不去衙门?听闻王府那个小子去找明王爷了,恐怕明王会亲自下场。”
“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府上你的嘴皮子最溜,你现在去民部衙门临时担任状师,此事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门客听后一喜,低头告退一声,快步离去。
禁卫统领冷哼一声,“一个商贾刁民就敢当街殴打官家子弟,真是目无王法,王爷?王爷来了又有何用?能藐视大周律法?”
孙统领不屑一笑,这明王爷安康日子过得太多了,还以为是当初群王争朝的天下么。
这时,从后堂走出一位老妇人,满脸凄容恨意绵绵,“你这个当爹到底有没有把握把那个伤我孙儿的杂种给抓回来!”
孙统领回头一看,发现这老母亲竟然这个时臣还没入睡,穿着单薄就走了出来,他急忙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过来,神情急切道:“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莫要冻着。”
“我孙子受了这么大的苦,我怎么能安睡!”
孙统领无奈的叹了口气,老母亲性格便是如此护短固执,“来宝的事情算是妥当了,明天一早就能把行凶那人抓回府上,由您发落。近日你的身子越来越差了,不能这般熬着,你快些休息。”
“不看到那个杂种,我岂能安眠,今夜我就在这等着!”
孙统领摇了摇头,更为无奈了,“那人是王爷门下,肯定要来回拖延一番,你这么熬着可不是办法。”
“你无须管我!”
老妇人脸上皱纹如菊花一般凝在一起,“王爷又如何,比得上我儿子手握兵权吗!大不了到时你带兵去王府抓回来便是。”
“这……”
哪有这般道理,再怎么说王爷也是皇亲国戚,自己只要敢带一兵一卒前去王府,第二天别说你孙子没了,整个孙家估计都没了,孙统领心中微怒,却也不好发作,只能吩咐下人搬来只有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