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公孙剑一点波澜。
“大人,小的,没什么说的了。”偷偷瞄了几眼坐在上面的公孙剑,陈大又赶紧收回了目光。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的回答会惹公孙剑生气,因此,现在的他虽然是站着的,但双腿却还在紧张的发抖。
如果说是在平常的时候跟公孙剑相见,他虽然不可能会跟公孙剑谈笑风生,但是最起码一点都不会慌。
可是今天不同,他是作为一名嫌犯,而且很有可能会被公孙剑抓起来严刑拷打,甚至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他想不紧张,都不可能。
上面的公孙剑自然不知道这陈大的胡思乱想,毕竟公孙剑虽然刚才是在与陈大交流,但大部分的注意力却放在了身边的蒲尚身上。
毕竟他是凶手,公孙剑还想着怎么把他给用合理的方式揪出来呢?
不在意的听着陈大回答完毕,公孙剑便不再看他了,转头看向了陆晨的另一位邻居张二。
与陈大不同,张二显得倒是平静了很多。
毕竟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如果说刑司衙主事要是他人的话,张二或许会紧张。害怕别人把他给误抓,或者要挟他。
但是公孙剑不同,虽然公孙剑来琳琅郡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是他的大名在郡里流传的很广。张二自然也是听过公孙剑的。
而且,张二还很熟悉公孙剑,他就在刑司衙那条街上卖点小吃。
所以基本上每一次公孙剑去刑司衙点卯,张二都能遇到,虽然说公孙剑没有买过他的东西。
但是,对于公孙剑的脾气性格,张二还是比较了解的。
毕竟每天都从他面前经过,公孙剑虽然不认识他,但是作为一个小老百姓,每天都有一个穿着从六品官服的人经过,那张二自然会记得很清楚了。
当然,张二之所以会认为公孙剑不会随便乱抓人,也不会趁机要挟自己。
那是因为张二了解公孙剑家的情况,别看公孙剑是一个从六品的刑司衙主事,整个琳琅郡几大巨头之一。
但是张二却知道,平时公孙剑的家里的一切吃穿用度,最多也就跟他家里差不多。
虽然有着几个下人在,看起来很奢华的样子,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公孙剑每个月基本上都存不上什么钱。
要不然的话,距离刑司衙这么远的路,公孙剑为什么是走着去的。
要知道郡里的那些正七品官员都是坐轿子上班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