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边防军干什么,你们的愿望,只是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只是你们一厢情愿。你们一切都往建文皇帝身上招呼,他有今天,多少是你们造成,还有什么好怨恨的。”
“你住口,若非是你助纣为虐,我大周王朝,如何会有今天,滚,我不想在看到你,你也不在我女婿,滚。”方孝孺猛然瞪大双眼怒目而视大声咒骂。
他并非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现在,一切已经来不及,如今,也就剩下老三还平安,他不想因为这事牵连到公孙剑头上。
公孙剑理解他的心。他回头看了下门口站定的衙役看了眼起身;“放心吧,这几年来,我在北平,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她不牵涉到这其中,如今这事算是平了,其他的事,我管不了,这是皇帝的圣旨,能够将娘
子划拉开,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你安心去吧,我会一辈子对他好。
走到大牢门口,见方孝孺望着酒水发呆,公孙剑叹息一声;“大周是需要仁义道德之君,但不是现在,现在大周需要的,是一个铁腕之君。这,非武棣莫属。这一天,我想你会看到的。”
方孝孺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给拉扯到了菜市场车裂,他的一家老小,发配的发配,砍头的砍头,方家,算是真正的没有人了,只有孤独的院子还在告诉应天府的人,这里曾经是威名显赫的读书大儒方家。
过去十来天了,应天府依旧没有平静下来,刀光剑影,依旧还在挥动,朝臣,人心惶惶。已经是达到了洪武年那样的情况。能去,能不能回来,那还得看天意。
在这么杀下去可不行了。公孙剑看着远去的那十几个人,立即进入皇宫。
他现在,没有任何身份,武棣对于他爬上安成公主的床依旧有怨言,但这不妨碍他进入皇宫中为武瞻基和安成公主的太傅身份。
“你爹在干啥,忙不忙,心情好不好,”今日将了下这澳大利亚那边的两条腿弹跳、肚子还有口袋能够装儿子的袋鼠,公孙剑想到今天来这的目的。
“干啥,找他干嘛。心情一般吧。你是不是担心那老东西动你和师娘,放心,方家的事已经翻篇了。跟师傅没有关系。死不了的。”
话怎么就这么多呢。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安成公主,叹息一声,他简单说了下情况,安成公主不懂,但是武瞻基这娃娃到是这其中利害关系,豪言壮语只要跟随他去就一定没事。
果然武瞻基的面子大,看不惯自己的武棣居然没有责怪自己,而是很舒坦的往龙椅上靠了下;“说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