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这是要命的呢这。
“找个地方我躲一躲啊。”公孙剑吆喝了声。姚广孝正想至一下后院。然而外面声音已经吆喝起来;“躲。你能躲哪里去。”
脱尔敏的声音。
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是她就放心了。她向来就不管自己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只是今天来这是干什么。却是有些不解。
很自然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坐下。公孙剑看着一身汉服白色稍微带着一丝透明的媳妇裂开嘴笑了下;“娘子。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和尚庙呢。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来这不合适。”
“少废话。什么样的场面我没有见过,不就是和尚嘛。今天我就是来问一句。你这次去北平,是不是要打阿鲁台。”
这个……
公孙剑不知道如何说,姚广孝低头想了下后一脸认真;“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虽以往生在鞑靼。但你此刻也是我大周……”
“闭嘴,就你老和尚屁话多,我就问是不是打阿鲁台。”
是,公孙钮颔首点头数落着阿鲁台这些年的不安分。
脱尔敏听完后哦了声希望公孙剑带她一起去。原因很简单,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更加了解阿鲁台。
这让公孙剑只能答应让她回去收拾东西后指了下李庆:“你去给我查一下。她得真正用意是什么,若是要对我大周不利,对阿鲁台还有什么歪心思的话,那么你就给我……“
“大人,已经查出来了。夫人早就和那边断绝了关系,你出海后,阿鲁台就已经将夫人一家全部点了天灯。如今他们早就是仇人。夫人之所以跟随你,是其余几位夫人担心你在外面乱搞。所以……”
尼玛。这是对于自己的人品不信任啊这。公孙钮一听理由居然是这样,顿时脸色一沉指了下李庆:“给老子滚出去。”
顺天都指挥使衙门。这个地方。公孙剑并不陌生。他来这里坐镇也有两次了。而顺天此刻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也就是北平。
永乐元年七月。武棣总是认为这北平两个字严重影响他的心情。毕竟一想到北平就会想到他是从哪里造
反的,因此让公孙剑想一个新的名字。公孙剑想都没想,直接说出了北京。武棣想都没有想,直接将北平改为北京,同时也叫顺天。从而和应天相互对应。
当然公孙剑真不知道,北平改北京,是自己随口一句话的事。毕竟他在也想不出比北京更为合适的一个地名。
此刻顺天都指挥使衙门,只有副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