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鸣冤鼓,开什么玩笑,有冤情去应天府啊,关我锦衣卫什么事?公孙剑眯起眼睛不信的看向纪纲;“你说的是真的。”
锦衣卫管税不管民,民这个事有冤情,那自然是需要应天府知府去管,自己并没有这个权利。
可是纪纲的意思,这是百姓告自己头上来了。这不是让自己的职权发生变化怎么的。
听说有十几个人跪在锦衣卫指挥使衙门不走。
公孙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而是带上武瞻基让三个人在这培养一下兄弟感情后迅速来到指挥使衙门。
门口的锦衣卫已经是劝的口干舌燥。然而这群百姓似乎十分倔强,其中一个老头更是哭泣道;“如果应天还能够敢接这份诉状的,也就只有公孙大人了,要是他都不管,我们就真没有活路了。”
这……
这是要害死自己啊。公孙剑吓得一哆嗦,本来自己就已经让满朝文武痛恨,而百姓这话,无疑就是告诉周围的人,应天就一个清官,这不是让其他人更加痛恨。
打又打不得,轰又轰不走,公孙剑只能让纪纲去将这些人叫进来,然后去请应天府曹大人到这,将事进行移交。
将人接到客厅,公孙剑将蟒袍换下,他不喜欢用官威来吓唬百姓,而是换上一套十分普通的衣服大踏步进入客厅见礼。
几个人都不认识公孙剑,都在那嘀咕着,纪纲只能解释这就是公孙大人后,十几个百姓突然之间跪在地上;“公孙大人,你可是要给咱们做主啊。在这么下去,我们就没法活了啊。”
叽叽喳喳,公孙剑真不听不明白,而是稍微抬手让他们起来,并且让侍卫搬来凳子让十几个人坐下;“你们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说,你一句我一句的,会将我弄糊涂的。”
一将近六十来岁满脸沟壑一般皱纹的老人颤巍巍站起来。公孙剑让他坐下说。
事,他搞明白了,同时他也明白,应天府的人,还真不管去管这个事,这牵涉到了皇家的问题,老武家的家事。
武瞻基已经将曹大人找来了,他在看了下一眼这里的百姓后直接拱手;“公孙大人,并非是我不管,我不管管啊,我若是管了这个事,恐怕最终吃亏的还是我啊。”
对于公孙剑,他没有什么隐瞒,直接就告诉公孙剑,这事,他没法管。
谷王这个老杂毛,自认为当年开金川门有功劳,高高在上,前些年稍微的还算安分一些,可是如今,越来越放肆,不但侵占百姓田产,还是私底下收取多余的粮食,充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