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发问道:“满叔,你说这事情很明摆着呢,那地穴.里的人不见了,一定是有很隐秘密道逃跑,而这武侯王,怎么就不细细查找一下呢?”
“嗨,为官之道,城府之深,又哪里是我们这些平头俗人,所能理解的!”而满叔一听的,一声感叹道。
随即再不言声的沉默良久,又很突然开口对公孙剑道:“少主,你认为那金碧辉煌的地下穴道里,仅仅只住着几个贼人吗?”
“啊?”公孙剑一声不解。
“嗨,世道光迁,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也许武侯王及时退出,是正确的。”而随着公孙剑的不解,满叔复一声道。
“这……这……”公孙剑迟疑了。
就这样一直往前行走,可以说一路马不停蹄的急走了两天一夜,这一天正午,来到那京城外驿站了。
等到驿站,武侯王遣散所有手下的,这就带着公孙剑主仆稍做休息的,策马回到京城,从后门进入王府了。
而等回到王府以后,武侯王命令下人把公孙剑主仆安排在一所很偏僻的后院,他则大步离开,就再也没有露面。
也就是安排好公孙剑主仆住下以后,那武侯王再没有来。
就这样一晃三天过去了,眼看满院游动的兵丁,公孙剑感觉很郁闷。
“满叔,咱们这是被软禁了吗,怎么回事,难不成吗武侯王就再不来见咱们了吗?”而看着满院子的游动兵丁,公孙剑一声很无语道。
这几日里满叔基本很少说话,一直都在盘坐运行周身血气,以让自己五脏六腑伤势早日好转。
“稍安勿躁,少主,既来之则安之,等待,等待!”而满叔则舒了一口气的,双手画指的在胸前复打了一个阴阳双鱼圈的,缓缓把身体里奔腾的汹涌之气,给打压了下去。
“嗨,这武侯王言说会去接我母亲,难不成这几日,是派人接我娘亲去了?”公孙剑一听的,复又一声问道。
满叔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就这样主仆二人被囚困后院,一直有半月有余,满叔身子骨才慢慢好起来。
看着自己内力恢复差不多了,满叔开始仔细观察这院落,以及兵丁人数情况,想着带公孙剑出去……
“少主,你来仔细看,此王府后院我来过,多少还有些记忆。”
而随着很仔细观察了几日,满叔手蘸茶水,在桌子上描描画画的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围墙之外,应该就是一个荷花池,而荷花池中央有一座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