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了门闩,上楼试着去搅起吊桥,这哪里是他们这样的老家伙能做到的?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回到城墙边的小棚子下继续喝茶闲聊。
自从有了那白发老妖婆后,城中卫队里的军士便没有人敢守夜了,县太爷又不在,师爷马金斗急中生智,找了几个穷家伙守夜,只要给足他们钱,相信他们愿意承受这份恐惧。东城门这俩老人,就是来转这份钱的,他们两个一个八十三一个八十四了,都是孤寡老人,身体虽然有残疾,五脏六腑却非常健康,平日里靠去荒野砍柴、割草换几个铜钱过日子,算是非常艰苦了。
且说张太和引着况兴到了污州县衙大门前时,一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人正在门口团团转动着,看那样子,给他套上笼头就能拉磨了,是急成了一头驴啊。
听到车轱辘声,马金斗终于停下了脚步,捋了捋胡须,脸上的急躁表情渐渐变成了稳重和文气。
张太和下了马车,整了整官衣官帽,刚想迈着大爷步朝马金斗走去,忽然想起身后还跟着太守大人,忙弓下身带着一脸恭维的笑意一路小跑来到马车前。
“况管家。”他推测况兴最多也就是个管家,事实也是如此,见况兴表情没有变化,这才继续说道,“到站了,恭请太守大人。”
马金斗在不远处听的清楚,忙快步跑到近前,也弓下身抱拳拱手恭请新任太守大人。马车是新的,车夫老人穿的可是圆领丝布长衫,马金斗推测,这位新新太守肯定来头不小。
况兴忙推开车帘,见况石果然又睡着了,黄豆也睡着了,只得推了推况石,口称少爷少爷到县衙了。
况石闭着眼睛缓缓座了起来,说道:“兴叔,我并没有睡着。”说完,左手摸到狗链子拽醒黄豆,右手摸到况兴的手,将狗链子交给况兴,出了马车后双脚一蹬马车是纵身而起,在空中来了个转体七百二十度轻飘飘落地,正落在县衙门口鸣冤鼓旁。
马金斗在况石出马车时翻着眼皮看了看,还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这位便纵起一丈多高,不由得带着一脸惊叹看向张太和,张太和也是一脸懵逼,一路上他都没看出这位新太守大人还是个练家子。
况石大口大口吸着这陌生的空气,伸展双臂欢喜道:“洒夫终于走出千古皇城了。”
况兴听罢低声为张太和解释说:“我们小少爷从小到大还没离开过皇城半步。”
张太和见状忙为众人引荐马金斗:“太守大人,况管家,这位乃是下官的师爷,马金斗先生。”
马金斗不等对方先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