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五里发出一声长叹,他们老夫妻俩对整件事虽然一无所知,然在公堂上听太守大人一番审讯下来,也开始怀疑周文成是不是他儿子干掉的了。谁家父母不疼爱亲儿子?他们又这把岁数了,虽然还有两个儿子在外地当官,可这俩逆子自做了官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何人是他们唯一的仪仗,若儿子被判死,他老两口也没必要在活下去了。
“人儿,你以为太守大人为何要将莲花与咱们分别关押?”何五里不得不提醒儿子,“又为何要突然中断审问?”
“他不是说肚子饿了吗?现在的官吏不都是这样?”何人不以为然。
“哎!你呀。这是太守大人的攻心之计,你往读了一辈子书。”何五里又发出一声长叹,“他是故意的啊。”
“啊?”何人惊呼一声,细细一品,你还别说真还是这么回事,“难不成,他怀疑是莲杀死了周文成?”
“难道不是吗?”何五里冷哼道,“父亲太了解你了,你城府不深,面对周文成,你是绝不可能有好脸色给他。”
听到这里,方金线也算是回过味了,急切地问道:“人儿,你和娘说实话,究竟是谁杀的周文成?”
“是……是……是……是我!”何人这句话一出,在他老爹看来已经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老人家听罢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怒道:“你还撒谎!莲花在咱们何家虽然只有短短五天,可为父知道她是个贤德的好媳妇。可是,他如今已经为周文成生下了一子,早就不是咱何家的人了,你居然要为她顶罪去死,你对得起我和你娘吗?”
何人听罢也知道瞒不下去了,不过他替爱人去死的心已经化作钢铁,是断然不会变的,乃激动道:“不,那孩子是我的,是我和莲花的骨肉。爹,娘,孩子可以无父,但不能无母啊!!”
方金线听罢感动的已是泣不成声,何五里听完不禁是暴怒,又一耳光打在儿子脸上,气急道:“好哇,孩子可以没有爹!是不是?”
何人这才醒悟过来,忙道歉道:“爹,孩儿不是说您老啊,我是……。”
“够了!”何五里打断儿子,语气缓和了不少,“少时到了公堂上,你不要说话,杀人之罪,爹一手揽下来……你住口!在公堂上你若敢再把命案往自己身上揽,爹就一头撞死在顶梁柱上。”
“爹……”何人知道他老爹是个倔脾气,顿觉万箭穿心,好不痛苦,心中是悔恨不已,奈何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已是覆水难收了,只得咒骂苍天,为何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