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兴冲刘中正冷哼一声,而后扶起况石夺门而出,张张忙跟上,在方才的紧张气氛下,她也有些喘不过气来,甚至都被屋中那三个男人给忽略不计了。刘中正目送二人离去,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笑意,自说自话道:“爹,对不起了,咱刘家终于要大祸临头了。”
就说况兴将况石送上马车,见张张出来,示意她跟着刘中正一起回衙门,交代完,扬鞭催动马车。
路途中,况兴见况石一声不吭,回头说道:“少爷勿虑,这个狂徒蹦跶不了几天了。”
况石正在考虑这位为何要说那些话,这货看起来不像是个说话不计后果的人,难道就是为了激怒他,找他家的麻烦吗?不管出于什么居心,你想利用你家太守大人为你达成任何目的都是痴心妄想,乃回复况兴道:“不必了,兴叔,我自有计较。”
“少爷,此人太过张狂,不治怕以后您在苏州不能顺利啊!”况兴说道。
“兴叔,现有白毛鬼案迫在眉睫,比起这件案子,他刘中正算的了什么?”况石笑道,“他想激怒我,我偏不怒。”
听完这话,况兴不禁吃了一惊,你还别说,他家这位少爷还真和他爹尤其他她姐姐不太一样。就拿这话来说,若他回去告知况钟心,那况钟心必然大怒,至少也要让刘中正一家当不成官,反正苏州地界也只有贪官污吏;若是告诉况稚,况稚必然会派人来彻查刘中正一家,即便你是百世青天,也会给他罗织一身的十恶不赦,最终将他满门抄斩。
正思索间,又听况石问道:“兴叔,你老实回答我,我爹在苏州时真个也是贪官污吏吗?”
“这……”况兴虽有心欺骗少爷,可他知道少爷对他的话向来不怀疑,想了想,还是答复说:“我跟随老爷时,老爷刚好卸任苏州太守之职,我也不知道。”
况石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说这些了,着实气人。”说完不禁笑了,他已经有了一个借助刘正义整刘中正的办法。
说话间,主仆二人已经回到了城衙时,刘正义正在门口翘首以盼,见马车停下,忙上前恭迎。
况石下了马车,露出一脸笑容道:“刘大人,既然身体不适,就没必要亲自来迎接本官了,快回去歇着去吧。”
刘正义听罢长出一口气,回道:“早上吃坏了肚子,腹痛难忍,已喝下药汤,好多了。”说完,带着笑意看向况兴,见况兴板着老脸,怒视着他,又不见他儿子刘中正,不由得就是一惊。
“刘大人,咱们客厅说话吧?”况兴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