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劣红酒呀?豹纹女这阵子没带好酒来吗?”
“你可真难伺候呀,借酒消愁也要选好酒,对生活蛮有品质追求的嘛!”
李苏心捧着茶杯回头看一眼吕夏,笑了笑问:“孙姑娘每次来都带酒吗?”
不等王默解释,王玉清就手掌拍着桌面嚷嚷:“我知道我知道……”
王玉清一改之前的坎壈神情,蹦起来踩在板凳上亢奋地说:“那个女的极度饥.渴,见王默妈妈不在,瞅准机会趁虚而入,想把他给睡了。”
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王玉清拍拍自己义薄云天的胸口:“好在我仗义出手,她的奸计才没能得逞……”
李苏心捂着嘴笑了会儿,伸手把王玉清拽下来,责备道:“玉清妹妹你不可以这样说孙姑娘,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王默把脏衣服送去阳台,毛巾擦着湿头发,走过时搭腔道:“苏心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喝了人家那么好的红酒,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她的良心早就坏了!?”
王玉清朝他皱皱鼻子,嘴里骂骂咧咧:“呸,就知道你后悔了!”
“你还是去洗澡吧!这都快十二点了。明天不跟我一起去上班吗?”王默说着拿起茶杯喝一口水,转身又向李苏心笑一笑,语气就温柔的多了:“你也早休息,睡眠好了对康复有帮助。”
李苏心轻灵地笑着点点头,搁下茶杯抓起王玉清的手:“玉清妹妹,你晚上和我睡吗?”
“不呀,我打算和王默睡一屋呢!”
“滚!”
王默叱喝一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王玉清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拐起李苏心的胳膊说:“苏心姐,你洗漱不方便吧?我来帮你。”
……
洗漱完,李苏心还是把王玉清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她知道,一个情感上受挫的人,绝对不可能自愈的那么快。王玉清现在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似的,但保不齐只是强颜欢笑。
有时候落入情网比落入法网还要危险、后果还要严重。晚上又是人最容易感性的时候,万一她钻个什么牛角尖,事情可大可小。
所以李苏心想尽力看紧她,至少这一晚要看住她。
好在王玉清也不排斥李苏心,温顺的像个酣睡的懒猫。
顺了顺王玉清短碎的头发,李苏心翻身关灯。但只有王玉清自己知道,当房间的灯熄灭之后,她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瞳孔死寂涣散,泊泊泪花在眼角处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