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一边叽里呱啦的聊天,我们四个人的友谊就从那时候开始建立起来的。”
小娜说,“我怎么不记得,实习的时候我和罗晓分到c井,你和梦荷分到e井,所以你和梦荷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那时候为了见你俩一面,要换三趟车,还要再走两个小时的山路,可见面了高兴呀,就跟上辈子是一个妈生的似的。好不容易实习结束,又一起分到了一个作业队,虽在不同的井站上班,但偶尔也能经常见面呀!虽说我们四个也偶尔发发小脾气,吵吵闹闹的,但冲着友情第一,十几年的时间也一路相伴着走过来了,可罗晓这次连招呼都没跟我们打一声就走了,她真不够朋友......。”
“小娜你不能这样说罗晓,她比谁都够朋友。”尹梦荷打断了小娜的话,“你忘了你95年生病在zq住院,罗晓接到电话请假从井站下来,为了赶晚上八点半从丰都到zq的轮船,硬是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冬天的夜来的早,她那么小的胆子可为了赶到zq看你,一个人鼓着勇气走黑漆漆的山路,可见她多在乎和你的友情.......罗晓内心的苦可能都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她本来性格就内向,受了委屈也不愿轻易的对我们讲。又有谁知道她挨了刘东旭那个混蛋多少打,多少辱骂,恐怕连她家里都不清楚。”一阵沉默,一阵回忆,尹梦荷她们三人在罗晓的墓前又期期艾艾的哭了一阵方才离开。罗晓静静的躺在了这里,而尹梦荷她们三个人的生活依旧还要继续。
今年,zq的夏天雨水特别多,凉爽的反常,虽已进入七月中旬却并没有感到属于夏季的炎热。早上起来,窗外又是细雨绵绵,尹梦荷看着镜子里眼睛肿肿的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将眼睛周围按摩了一遍。没办法,昨晚又是久久难以入眠,罗晓的突然离去,自己理不清剪还乱的悄然萌芽的复杂感情。手机响了,梦荷知道这么早多半是老公李景天打来的,“又是什么找不到了?”电话那端传来老公急匆匆的声音“梦荷,李博文的那件白衬衣放哪里了,他们班上今天下午要演讲比赛,要求穿白衬衣。”“白衬衣放在咱们卧室靠墙第二个拉门第三格抽屉里,你就不知道昨天晚上提前找好呀?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提前准备好……。”“知道了,知道了,又唠叨不停。”老公的电话也没挂,就听见电话里老妈在催促儿子吃早饭的声音,儿子在问外婆是否看见了他的红领巾……。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父子俩都属于丢三落四的马大哈型。尹梦荷再度叹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觉得整个人都没精神。去年年初,李景天调到zq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