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矛盾的到底想说什么?”
“陆潇临走时候的那番话,没在你的心里激起波澜吗?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小娜一脸认真的看着梦荷。
梦荷端起茶杯,微微喝了一口水,将茶杯放下。复又将茶杯端起,双手握住茶杯,眼睛看着茶杯里那朵被开水冲泡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小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听不出来,陆潇那不是表白而是告别吗?他说出来只是想洒脱的离开,是告诉我从此不必再联系!其实,自己想想我觉得他做的很对有些情愫萌芽的时间不对,理智扼杀才是一种对各自家庭负责任的态度!可能有些时候我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毕竟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在琐碎的、庸常的日子里偶尔会不经意的被微风吹起涟漪,可微风过后呢,一样风平浪静!或许,有些过往,有些记忆因为美好才让人怀念、难忘吧!”
梦荷说完,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都没说话,若有所思。电影《廊桥遗梦》已经播完,电视里播放着夸张的洗发水广告。
不知停顿了多久,还是梦荷打破了沉默。
“今天,我随同领导去井站出差,很巧,到的井站值守人员居然是陆潇曾经和我聊起过的章帆。他曾经说过他很羡慕章帆简单、快乐的生活,而这些虚幻的诗意化了的田园式生活状态确实很触动我。人就是那样复杂的动物,可能你曾经最想逃避的,恰恰是你内心深处最怀念的!那时候的单井,枯燥、单调、生活艰苦,而现在才觉得那份宁静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梦荷,我觉得你一直都没变,总喜欢那样感慨、伤感。说实话,我从不曾怀念那时候的井站生活,枯燥乏味。尤其是井站艰苦的生活更是让我无法忍受,我所在的井站生活用水直接从井站旁边一个巴掌大的鱼塘接来饮用,水里都是一股鸡粪味,甚至我说话都觉得自己嘴里飘出的是一股鸡粪味。那时候我就想,谁要是能把我调离井站,我就嫁给他,哪怕是瘸子、瞎子都行”。小娜幽幽的说,仿佛曾经的过往是一段无法忘记的梦魇。
“尽瞎说,怎么没看见你嫁给瘸子、瞎子?”
“那是上天垂怜呗!”小娜剥了一颗干桂圆放进嘴里。
屋里凝重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梦荷看了看时间,“小娜,快十一点了,回去吧!待会儿你家李韬又该打电话来催你回家了。”
“他自己都还没回家呢,还打电话催我?家里什么事他都不管,还好我爸妈一直帮着我们带孩子,否则真不知道要和他闹多少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