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梦荷对自己和尹中华说,她和李景天性格不合,不愿意和他交往。可自己却看中了李景天的憨厚本分,以为老实本分的他会对自己的女儿好一辈子。谁曾想老实本分的人心眼儿细的如同针尖一样,那些所谓的婚姻专家说性格互补的全是狗屁话。
李景天被徐梅呛了一句,看了一眼冷冷看着自己的尹中华,只好又低头吃饭。和梦荷结婚这么多年以来,岳父尹中华一直未曾对自己满意过,仿佛自己当初不知用了怎样的伪装和伎俩才骗娶了他的女儿。
晚上躺在床上,李景天心里始终如有千万般小虫在噬咬一样,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把手机关机了?”
梦荷一听恨不得立马起身,离开卧室,可想到爸妈就在隔壁房间,不想再让他们为自己担心,想了想,侧转身重又躺下。
梦荷越发不想说,李景天反而着了魔一样,越发想知道答案,“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有什么可值得保密的。”
“我去了云崖山,想一个人去冷静的想一下怎样面对这个突然到来的噩耗。”梦荷知道如果再不告诉李景天,今晚自己休想安静入睡。
“就你一个人?”
梦荷真想翻转身,给他一巴掌,无休无止、疑神疑鬼的询问又开始了。多少年了,这一幕已经不知上演了多少遍。
“对,我一个人。”
“怎么可能就你一个人,那么你为什么要把手机关掉?”
“李景天,我都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还纠缠这些问题,有意思吗?”梦荷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说道。
“对,你是病人,可这是原则性问题。”
“离婚,李景天,我要和你离婚。我宁愿死在医院的病床上,也不愿死在你的手上。”梦荷咬着自己的牙齿狠狠的逐字逐句对李景天说。
梦荷再也无法忍受还和这样的人同躺在一张床上,她翻身起来穿上睡衣,蹑手蹑脚地走进儿子李博文的小屋。可低沉的吵闹声还是惊醒了尹中华和徐梅,俩人也起床了。
“梦荷,你俩这么晚了还吵什么?”母亲徐梅问。
“没有吵,爸妈你们去睡吧。我睡不着,想看一会儿书,待会儿困了,我就回屋睡。”梦荷故意打开书柜,在里面很认真的挑选着书籍。
“没有吵,你以为你爸妈真的是聋子、瞎子,听不见、看不见。”徐梅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李景天,你也太过分了,我女儿身体都这样了,你还和她吵,有你这样当丈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