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叶,竟然被噎得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赵周韩不想多说什么,见她安分了,转身离开。
过了没多久,池小叶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他走了。
是啊,他出差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他是为了她才临时回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他的工作。
池小叶艰难地起床,走去外面的洗手间,发现洗手间的污衣篓里还有她的衣服。
那衣服上有大片的暗红色污渍,还有一粒粒一块块的没有消化完的食物残渣,更有一阵阵酸臭味散发出来,滞留一夜依然气味浓烈。
“呕……”果然让人恶心到想吐。
好嘛,错怪他了。
可是——“冲动,暴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自以为是,就你这种普通的长相,你这种平庸的身材,脱光了我都没兴趣。”
说这句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池小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头发乱了一点之外,也没有他说得那么差啊,普通?平庸?哼,老男人就是眼瞎!
——
池妙言经过连夜的抢救,终于从死神那里被拽了回来。
医生说,最要感谢的人就是把她从水里救起来的人,如果再晚几秒钟,连手术台都不用上了。
把她从水里救起来的人,那就是池小叶了。
“我呸,谢谢她?要不是这个死丫头片子,妙言能落水?”医生一走,大伯母就在病房里骂骂咧咧的,“到底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没良心啊,我迟早出了这口恶气,要不然,这么多年我白活了。”
大伯还算明事理,劝慰道:“你就别瞎掺和了,昨天还不是你怂恿孩子们去找池小叶的?他们不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大伯母满脸的委屈,“呵,怪我?你现在是怪我喽?”
“我没说。”
“你就那意思,拜你的好叔叔好侄女所赐,我们就要睡马路了,你还怪我?”
“我没怪你,你不要胡搅蛮缠,一码事归一码事。”
“这就一回事,这么多年来是我们把庄园里里外外打理好,他们爷孙俩,一个年纪大了干不动,一个太小不会干,光坐享其成了。现在他们一句话,我们就要搬走,凭什么?”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什么没用,难道我们这一把年纪了还要拖家带口地回老家去?”
说着,大伯母扫了一眼守在病床边的女婿,她女儿女婿的工作都是小叔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