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能呼吸这里的新鲜空气,还能享受这里的日光浴,还能活着,就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阿烈把她留下的意图,无非就是逼阿肯现身,阿肯就是赵周韩啊,所以,只要能活着,她坚信赵周韩会来救她。
有点渴了,躺椅旁边的小边几上放着香浓的咖啡,她随手拿过杯子,翘起脑袋轻抿一口。
“呕……”这咖啡味道不对啊,又酸又苦令人作呕,她几乎只是嘴唇碰了一下,胃里就翻江倒海地搅腾起来。
客厅里,一群男人正在商量要事,池小叶捂着嘴,一边作呕,一边穿过客厅跑去了洗手间。
“呕……呕……”
洗手间里,是她不停呕吐的声音。
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她这是……什么情况?”
“谁知道她演戏给谁看,这丫头狡猾得很,得小心。”
“这么多天了,阿肯也不来,是不是放弃她了?”
“女人当然没有自己的命重要,阿肯又不傻。”
“可她……”
大家终于把视线转到了阿烈身上。
阿烈深切地感受到了兄弟们讶异的眼神,他自己都不自在起来,“什么,看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了,我又没有把她怎么样。”
私人医生请到古堡,给池小叶做了一些检查,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德语,在场除了阿烈,谁都听不明白,更无法交流。
看阿烈的表情,那是相当的严重。
“阿水,得绝症了估计,你的悲惨人生马上就要开始了。”
池小叶飞了一个白眼给说话的葛四,在这些人当中,就数葛四的嘴巴最贱,但是,她就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不就是比嘴贱么,她池小叶站第二,没人敢站第一。
“绝症怕什么,反正都要死,不就是早死玩死的事情么,像四哥你一样断子绝孙那才叫一个悲惨呢。”
“你敢咒我?”
“呦,您还怕诅咒?您自己长得就跟诅咒似的,还怕啥?”
“你……”葛四一下语塞,也不知道烈哥喜欢这丫头啥,牙尖嘴利,说话带刺,没有一句中听的。
池小叶顺便打探了一句,“你们找到肯哥了吗?”
葛四没说话,只是脸色越发的难看,那她就心里有数了,只是不知道赵周韩是恢复了身份从此不再以阿肯现身,还是他也以为她已经被烧死在了海滩上。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