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周韩和阿烈同时走了进去。
池小叶倒是想走,可是,孩子被阿烈抱进去了,她不能走。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们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小行李箱,看上去并不重,她暗想道:富可敌国的老泰王,在瑞士银行藏的宝库,竟然只有这么点?不可能吧。
步入等待室,赵周韩迫不及待地说道:“大哥,现在我可以带他们走吗?”
“你这么着急干嘛?”
“你答应了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答应了什么?”
赵周韩深吸一口气,没错,他确实什么都没有答应。
阿烈并不傻,笑着说:“我要是现在把他们给了你,我走出银行就会被击毙,我说得对吗?警官?!”
“……”赵周韩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尤其是池小叶,脸色一下子没有藏住,她震惊地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阿肯,我更不知道你是哪位警官,呵呵,不重要了,就像你说的,该死的和不该死的,都已经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重要,”赵周韩紧握双拳,极致隐忍,“他们对我来说,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话音刚落,他顺手从果盘里拿起一把水果刀,用锋利的刀刃“擦”的两下划了一下襁褓的肩带。
阿烈也是躲避不及,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肩带已经猝不及防地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