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乔一然拧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透过镜子死盯着里面三间。
“啊!”一人开门,失声喊了一句。
“邢丽,你喊什么呐?手机掉洞里了?”旁边的人打趣道。
邢丽僵硬地站在原地,干笑着打起了招呼,“乔法医,你上厕所啊?”
其他两位瞬间禁声,不敢出去了都。
乔一然笑着反问道:“来这儿不上厕所,难道吃饭吗?”
邢丽:“……”
“你刚才说的话,听谁说的?”
“我……我听别人说的……都是瞎说的,我都不信呢。”
乔一然冷冷地看着她,“听谁说的?!”
“……”
“你不说,我去问胡局。”
邢丽是胡局的秘书,胡局是她的顶头上司。
“别别,”邢丽一下就慌了,“都是一些闲言碎语,你问胡局干什么,听谁说的我想不起来了,反正大家都在说。”
“哪些大家?”乔一然非要追问个明白。
邢丽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就……就吃饭的时候大家一起闲聊,不知道谁说出来的,在一块儿就听到了。”
“乔法医,”还在里面方便(不敢出来)的朱倩倩提醒道,“乔法医,这种事情,肯定是当事人说出来的嘛,要不然,我们这些外人怎么会知道?!”
邢丽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当事人说出来的,路天行?
乔一然只觉得心头一梗,疼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