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机,才和她划分了距离。”
“那白莱呢?”宋悠然定住脚,她记得白莱开学第一天可是穿了一身很单薄的衣裳。
“白莱?”程弃怪叫一声,“她就更了不得了,平时整天拿着几枚铜板片刻不离身,不说别的,就说那几枚铜板,个个都是古董,一个就比得上南宫璇的手机了。”
宋悠然默然,她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
“走吧,今天你帮了我,表达谢意我请你吃饭。”程弃顶着一张挂了淤青的脸,手一挥,故作大气地道。
“你不用谢我,不是我报的警。”宋悠然淡淡道。
“不是你?那是谁?”程弃诧异,转而一想,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便笑道:“那也没关系,就当做是今天给你赔罪了。”
“我下午还有事,去不了。”宋悠然又一次拒绝。
程弃再看不出什么就是傻子了,她皱紧眉,“你故意的。为什么?”
除了今天,她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她。
“你说错了,我们并不是同一类人。”宋悠然认真道。
程弃沉下脸,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你家境应该不错?”
程弃眉梢一挑,正欲开口,又被宋悠然抢先。
“你家境不错,但是不受家里喜欢,因此怨天尤人,成日与市井混混混在一起,放纵自我,抽烟喝酒打架无一不精,甘心堕落,甚至习以为常。”这种性格一般会很危险,极端。
学心理的人最擅长什么?揣测人心。
“那又如何?我不一样站在了云城一大的校园里?”程弃双手一摊,并未露出不悦,混在社会已久,她早就学会了伪装。
“不如何,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走到这一步。”宋悠然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与人群。
“学心理真危险,跟读心术似的,一不留神就被猜的家底儿都不剩了。”程弃故作感慨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境不错而且不受重视的?”
“这个简单,你的名字,能认出南宫璇的手机,怎么说也不能是普通人。”全球只有一百台的限量版手机,起码宋悠然就没有这个把握,正常人家,谁会给自己家的孩子取名为‘弃’呢。
程弃表情渐渐隐去,忽然冷笑一声,转身大步往相反的方向去。
“我收回那句话,你说的不错,我们确实不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