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越泽并不赞同这句话,“哪有人把自己和钱相比的,钱就是钱,没了还能再回来,天下生意这么多,不是只有纪家。”
宋悠然动动唇,“你这么做,对殷家没有一点好处。”
“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他深邃的瞳孔看着她,“悠然,和我在一起的那么多日子,你对我,没有半分心动过吗?”
他眼中掺杂了温柔和情意,“我今年二十九了,不是十九,早就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有些话,不善于表达,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很明显了。”
宋悠然怔怔地抬头,忽然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莫名被这个时候的他萌到了。
她唇角扯了扯,像是在极力隐忍笑意。
“你真想知道我的答案吗?”她一本正经地问。
殷越泽轻轻挑眉,嗯了一声。
“那你,就把你那些不善表达的话说出来,我听了要是高兴,说不定就答应了。”宋悠然眸子里闪着戏谑。
殷越泽表情一僵,难道真的要他一个马上就三十的人去说我爱你这种煽情的毛头小伙才会说的话吗。
余光瞄见某个小女人偷偷往边上撤的身影,灵光一闪,“你故意的?”
宋悠然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转身就跑,殷越泽迈着那双长腿追了几步,拉住她把人搂进怀里,搂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你答应了,是不是?”他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宋悠然突然发现,她其实也挺想念这个温暖的怀抱,手臂上滑,在他腰间圈紧。
“恩。”宋悠然埋在他怀里,闷闷应了一声,“看你表现不错,勉强答应了,如果以后不合格,随时出局。”
殷越泽薄唇勾了勾,胸膛起伏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填满内心,那种难以抑制的情绪在心底几度翻腾,喧嚣着。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曾经他最重视的公司业绩,什么和纪氏的合作,都比不上这一刻最真实的感受。
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当他重视一样东西胜过另一样的时候,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所谓‘大公无私’其实是一种大私,目的不是为了追求一丝一毫,而是名誉,地位,权利,如若不然,就是虚伪,从道德上讲是崇高的,从人性上讲依然是自私的,这是为了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他现在有名誉,有地位,有权利,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也付出了十年的青春光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