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上来,被子里宋悠然出了一身汗,简直比退烧药还管用,身子软成一滩春水。
殷越泽说了一句老不正经的话,刷新了她的三观。
“悠然,要不我们在这里做一次,我看我的作用,可比退烧药强多了。”他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宋悠然一只手没法动,就用另一只手挡在身前,脸色比刚才发烧更红了一些。
她别开眼,“殷总裁,你还穿着这身正经的西装,请你不要干这么流氓的事。”
殷越泽撑在她身上,轻笑着反问,“也就是说,我不穿西装,就能干了?”
“那也不行。”宋悠然道。
“恩?”殷越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问。
“我现在是病人。”
有点想炸毛,怎么办?
殷越泽微微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一勾,叹道:“你就会撩我,撩完却不灭火。”
宋悠然嘴硬,“谁撩你了……”
“你啊。”他轻柔地抚过她额角的发丝。
宋悠然瞟着他,唇角微挑,坏心眼地学着他的动作,抬高脖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轻一勾,眼神暧昧又诱惑。
殷越泽笑意渐渐淡了,暗色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大掌从额角转移到白皙的脖颈,大拇指用力搓过,泛起淡淡的红。
果真是水做的。
“小猫不乖。”他轻轻吐出四个字。
随即俯下身埋进她脖颈,照着刚刚拇指搓过的地方狠狠吻上去,含着那处嫩肉吸,呼吸渐重。
宋悠然脖子泛疼,眉心蹙了蹙,“疼。”
殷越泽没立马松开,又过很久,终于觉得够了,才抬起头。
入目一枚殷红似血的吻痕,如同某种象征,在偏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消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