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领完了,想打给谁打给谁。”
宋悠然眼睁睁看着手机被拿走,离民政局越来越近,咬咬唇。
“领了证,你是不是就不追究我出国的事了?”
“不追究。”
殷越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轻易说出这三个字的,明明在今天之前,他的怒意还那么明显,想着宋悠然回来自己应该怎么把这两年的空缺讨回来。
一见到她,什么想法都忘干净了。
他要她,永永远远留在他身边,以名正言顺的身份。
他要她做自己的妻子,一辈子逃不掉。
宋悠然发现殷越泽的占有欲比以前更强,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把他给等急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果最后是这个人,早领证晚领证没有区别。
一个小时后,宋悠然拿着两个红本本从民政局出来。
她已经没法想象宋凌和莫庭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了。
殷越泽,你知不知道你无形中已经得罪了大舅子和岳父。
殷越泽领完证后,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虽然还是不苟言笑的态度,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却消失了。
溜了一圈民政局,又回到兰恒公馆。
宋悠然时隔两年再回到这座别墅,熟悉的摆设布局映入眼帘,勾起淡淡的回忆。
目光落在三只草娃娃上,闪过惊讶之色,她指着乌龟上的一朵小白花,问殷越泽:“怎么开花了,是你种的吗?”
殷越泽脱了西装外套,一边去倒水一边道:“不是,自己开的。”
宋悠然也觉得他不像是会动手种花的人,那这就是意外之喜了,她查过草娃娃,只会长草,不会开花,她买回来的这个,竟然开了花。
殷越泽把一杯温开水放到她面前。
她接过来直接浇花了。
“让你喝的。”殷越泽把自己那杯递给她,换过空杯子,又去倒水。
宋悠然把自己杯子里的水喝完,上楼转,在仓库里发现一大堆空酒瓶。
她来到主卧,殷越泽已经在冲澡。
片刻后,水声停下,洗手间的门被打开。
纯黑色的浴袍罩在殷越泽身上,带子松松垮垮,不断有水珠从头发上滴下来。
“这两年,你的身体怎么样?”
宋悠然其实想问他胃怎么样,仓库那么多酒瓶,胃出血的例子在那里摆着呢。
倒是殷越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