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把花扔到地上,兔子也扔到地上。
林衍出来,第一眼就瞅见地上自己宝贝了好几年的虞美人。
当即就大步走过去,一副心疼的不行的样子,从地上把那支花拿起来。
“小悠然……”声音危险。
宋悠然一溜烟钻到殷越泽背后,露出个小脑袋,“不是我干的。”
“这里刚才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林衍看着手里的花,整个人都不好了,对着花盆一副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
“是兔子。”宋悠然示意他看向脚底下的灰兔子,无辜道:“我出来的时候它把你的花咬断了,那花瓣上还有它的牙印呢!”
林衍眯着眼一看,还真是。
他瞥宋悠然一眼,从地上捞起那只灰兔子,把花凑到它嘴边。
兔子别开脑袋。
林衍脸色又不好了。
宋悠然急忙解释,“那花真是它咬的,总不能……是我吃的吧。”
她声音越来越低,一边在殷越泽背后扯他衣服,戳他后腰。
殷越泽一只手背到后面,抓住她戳他的小手,沉稳道:“教授喜欢变种虞美人,刚好我那儿有一盆,回头我找人空运过来。”
宋悠然诧异,他们那哪有变种虞美人。
这种名贵的花,数量也稀少,林衍得了一盆,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来了。
林衍也很惊讶,“你那里有变种虞美人?”
“有。”殷越泽应声。
“什么颜色的?”林衍板起脸,“我这盆可是一等一的好货色,金边呢,要是你那盆颜色差了,我可不要。”
殷越泽轻笑,薄唇吐出四个字,“紫色,金边。”
林衍扳着的表情融化,呵呵笑。
那感觉就像本来秋天马上进入冬天,突然来了个大转变,春回大地鲜花盛开一样。
没办法,那紫色金边可比红色金边要稀有太多了。
离开的时候,林衍点名让宋悠然把兔子带上,好好养着,下次见面,验收成果,看她催眠动物的成效。
回家的路上,宋悠然问殷越泽,“咱们家哪有变种虞美人,教授那边那盆,他可是花费不少功夫弄来的,去年教授生日,我和师叔想送他一盆,打听好久都没打听到。”
“咱们家没有,老宅有一盆。”殷越泽道。
宋悠然静了静,“谁养的?”
“爷爷。”殷越泽扭头看她,淡笑着加了一句,“他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