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吓一跳,“你扎了教官一刀?”
南宫凛皱眉,“这件事学校怎么没向家里说过?”
南宫璇扎人一刀,不算小事了,小打小闹皮外伤不算,一旦见血,肯定要通知家里的,如果危及生命,同样会追究责任。
“那一刀,你扎在什么部位了?”宋悠然小心翼翼地问。
南宫璇吃饱了,抽了两张抽纸擦嘴。
“后肩穿过去的,刀尖都穿透了。”
她顿了顿,“我觉得那个教官可能脑袋不正常。”
宋悠然,“……”
你扎了人家一刀,还说人家脑袋不正常?
“悠然,你不知道,他把兔子头砍下来的时候,还一边教导我成大事者不能心软,我扎了他一刀,没在要害部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冒出一句,你对我心软了。”南宫璇不可思议地道。
“你说他这是不是脑袋不正常?事后他不但没有追究半点责任,还把那只兔子烤好了给我吃,我怎么可能吃得下去,转眼就把烤兔子给扔了。”
宋悠然越听越有味道,饶有兴致地听她继续讲。
“我因为那只兔子伤心好久,再也没去过山上,每次看到别人吃兔子肉,胃里都犯恶心,又有一次,我看见那个教官在我眼前抱着一只兔子走过去,纯白的,跟那天死的那只一样,他看见我看他,就把怀里的兔子递给我,问我想吃吗?”
“我说我不想,他就又当着我的面杀了一次兔子!”南宫璇说起这件事,整个人像着火了一样,两只眼瞪着,眉毛尖往上挑,手里筷子插着盘子上的骨头。
这次,连南宫凛都听出不对劲儿来了,脸色晴转多云。
“那个教官,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南宫璇莫名,“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不是欺负你吗,我找人教训他。”南宫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像……叫韩潜。”南宫璇想了想。
南宫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宋悠然看了南宫璇一眼,那个韩潜摆明了对阿璇有意思,要是阿璇能放下殷随风,开始另一段感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吃过饭,南宫凛想把南宫璇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小丫头不愿意,非要跟着宋悠然去兰恒公馆。
“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等父亲那边派来人接我,你肯定二话不说就把我交出去,我还不了解你么,你就熄了这个心思吧,打死我我也不回那个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