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笙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出声。
雅娴回头对着南芩一个眼神带着南芩进来,南芩进来第一眼自然是落在那躺在贵妃椅上悠闲自得的女人身上。
即便她戴着面纱,也不会被人误以为是貌若无盐之人,今日她身着一身轻纱,太阳的光辉覆盖在她的身体上,青楼的女子就没有那些官家女子那么多礼节还有束缚,天气闷热,她们便都是轻纱覆体。
云笙一双美腿交叠在贵妃椅上,小腿与那双玉足裸露在外,空气中传来淡淡的幽香,却不似她人身上的浓烈香料,是独独特别的。
南芩见过那么多女子,却从未见过身体比云笙更美,肤质比与云笙更细腻的,一看便是从小锦衣玉食娇养出来的,从未受过半点委屈。
一时间竟是呆住了,雅娴感觉到身后人的呆滞,不由得皱眉用胳膊肘怼了南芩一下。
南芩这才回过神赶紧低下头去。
云笙对此皆是视而不见,好像屋内只有她自己一般,南芩知道,能够有这般气度的必是傲然之人,好像自己从见到她起,便没见过她温柔多情,一丝女子的婉约都无,有的则是比男子还要高傲的头颅还有内心。
这样的人是不是从来不知什么是困苦,什么是悲凉?甚至都不懂凡人的感情,她冷漠傲然的甚至像是天上的仙。南芩不禁在自己心中想着。
正在带着南芩熟悉书房的构造,院门口走来的是李妈妈身边的六月。
南芩也曾见过六月,知道她在李妈妈身边是极得心的丫头,别说龟奴管事,想来就是这寻芳阁的摇钱树骊艳见她也要客气几分。
就是这般身份的六月竟然在进入清溪院后礼数周全,甚至在门口还不敢进来,只是虚虚报了声:“妈妈有事相告,特派遣六月前来,姑姑可在?”
这般客气的态度就连南芩都没想到,不由得眼神微变落在那依然在看书,没有一丝一毫要动身的女人身上。
反倒是雅娴像是习惯了一般,也没有去打扰云笙,反而是打开门轻手利脚的出去又将门带上。
二人就在离书房不远处交谈,谈话声是刻意压低的样子,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人。
南芩这时才敢稍微大胆的将眼神毫无保留的落在云笙身上,本以为她会有所反应,可还是那般。
雅娴与六月的对话很快结束了,雅娴再次进来时六月已经离开。
走到云笙身边恭敬禀告:“妈妈的意思是想让姑娘将这些保养身体的香膏尽早送到姑娘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