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云笙面上也越发痛苦,唇齿间压抑不住的痛呼也让屠苏心乱如麻,用尽十二万分的克制才能保证自己不被云笙所干扰。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夜,直到天开始蒙蒙亮,云笙的痛苦好像才开始消减,身上的温度也逐渐恢复正常。
屠苏一夜未休息,一直都在床边紧紧盯着云笙,关注她的一切反应,在看到她终于眉间松缓,脉搏也逐渐平息,身体回温后才将将松了口气,将银针慢慢收回。
云笙呼吸已经平缓,一夜的折磨过去早已控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屠苏将银针收好,又重新把脉,确保没事才彻底松了口气,在床边一动不动眼眸深沉的看着云笙,眉宇凝重。
葫芦早上起来感觉有些奇怪,平时这个时候姐姐已经做好饭来叫自己去吃饭了,怎么今天都这个时辰了还没来?
猛地想起昨晚姐姐好像说要与先生解除误会,莫不是先生恼羞成怒,惩罚姐姐了?所以姐姐连早饭都没时间做。
想到这些葫芦有些担心,也顾不上肚子饿,赶紧去先生的卧房解释解释,若是先生生气于姐姐昨日擅闯房间,那他可以替姐姐受罚,就说是自己做主让姐姐进去的,反正姐姐也没有钥匙,他不怕先生惩治。
“先生!”还是一样的人未到话先闻,只是这次葫芦刚叫了一声就发现本该待在屋里的先生此时就在院中,倒是将他吓了一跳。
葫芦惊讶:“先生?!您怎么在这?这个时辰您不该还在卧房吗?”
屠苏轻皱眉头,用手指抵在唇边小声道:“嘘,小声些,云笙在房中睡着了。”
葫芦听此话更加糊涂了,看着先生控制轮椅就要出门,突然想起某种可能,葫芦倒吸一口凉气冲上前去:“啊!先生您不会吧!”
屠苏:“你想什么呢?”
葫芦捂着嘴一脸不敢相信,甚至眼神还有这隐隐的看禽兽的样子:“姐姐可比您小好多岁呢!您怎么!”
屠苏这下子是彻底脸黑了:“胡说什么!与我先去药房!小声些!”
葫芦被训斥一声赶紧闭嘴,悄悄的跟在屠苏身后。
进了药房,屠苏让葫芦将书架上比较高的一本医书拿下来交到自己手上。
葫芦还在脑海中不断猜测昨晚姐姐与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屠苏凭着记忆找出当年自己偶然发现能解自己身上“禁锢”的那页,细细思量起来。
其实当年他曾读过此处,只是那时觉得太过荒谬,认为世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