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合理,才说明他有问题。”
“啊?”白妙真更是糊涂,满脸疑惑。
应无心道:“我们都小看王钟了,虽然他不过是一个车夫,可是在心机方面,天生一等超绝,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即便是这方面的道侠,也未必能发现多少,他是一个心智如千年老妖的异类,很难对付的。”
“说了这么多,你为何还认定他有问题?”
“很简单,他说了谎。”
白妙真一愣,“不是吧,刚才你不也说合情合理吗?”
应无心冷笑一声,“对于我们问的问题,他是说的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可是百密一疏,他忽略了我们根本没有问的事情,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
“什么?”白妙真眼睛瞪大,急切地追问道。
刚才他们和王钟对话都是围绕提问展开的,其他的王钟也没说啥,就是请坐,妻子生病一类的话,这里难道有问题。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王钟家里,他说妻子有病卧床吗?”应无心道。
白妙真长出一口气,“你说的是这个啊?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怀疑王钟说谎了,她的妻子根本没病,因为你看到她做饭了。”
应无心摇头,“不,这一点王钟没有说谎,他的妻子确实有病,不过不是一般的病,你还记得王钟说妻子有病卧床是的神情吗?”
“神情?”白妙真更是意外,想了想,道:“当时他好像很担忧,焦虑的样子。”
“那今晚呢,王钟又说同样的话,是什么神情?”
白妙真眉头微皱,“我没有太在意,不过印象中他还是担忧,焦虑的样子啊。”
应无心一声叹息,“看来你们确实不了解穷苦人家,在衣食住行上面都有困难的人家,一旦遇到疾病,对于整个家庭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因为看病需要花钱,吃药需要花钱,病人不能干活,还是损失,这样的多重打击对于一般的穷苦人家,都是致命的,即便王钟家境好一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王钟的神情确实没有作假啊,我能看出来他对妻子的关心。”白妙真道。
应无心微微咬牙,鼻子喷出两股气道:“我说的不是王钟的神情作假,而是你没有描述正确,穷苦人家如果妻子生病,丈夫的神情一定会是愁苦,因为家里一旦有了病人,本就生活艰难的他们会更加艰难,所以愁苦才是他们最会表现出来的神情。”
“记着,穷苦人家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生存下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