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心一下子来了精神，上前一步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老者看了应无心一眼，挠了挠头，用草帽扇风道：“咋了，你想知道，拿钱来，什么话都好说。”
旁边几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也一脸不怀好意地奸笑着，目光火热而贪婪。
应无心笑了，心里嘀咕了一句，拿出一块一两的银子道：“我要听实话，敢骗我，小心你要付出十倍的代价。”
“没那么必要。”老者接过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拿着用牙咬了一口，看见银子上出现了牙印子，这才笑道：“分量足，成色好，果然是有钱人。”
把银子收好，老者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隐秘，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一个丑陋的凶手，专门晚上挑选走夜路的妇人杀，而且只杀那些漂亮的俏夫人，丑的老的，一概不会动手，都有好一阵子了，死的漂亮俏妇人足有五六个。”
“那就没报案，官府怎么说？”
“当然报了，官府也来了人，捕快衙役来的人一队队，在附近折腾，凶手别说抓到，连一次都没碰到过，反倒是把一户户的老百姓给吃的家里粮食光光，后来他们人拍拍屁股走了，凶手依旧继续逞凶，可是百姓却再也不敢报案了。不报案也就家里死了一个女人，要是报案，官府的人来捉住凶手，凶手抓不到，在家里白吃白喝数月，能把这个家给霍霍死，那谁还敢报案啊，后来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这官府的人都如此可恶？”应无心握拳怒道。
旁边一位中年人插话了，“这还算好的，我隔壁县的一个亲戚家里招了贼，丢失了一件祖传的宝物，报案官府，结果你猜怎么着，衙役们来了，反倒把他们家里的其他金银给搜刮一空，最后都推到盗贼的身上。”
“这算啥，我听到一个更过分的呢，就在上扬县城旁边，一户人家的女儿被路过的捕快给强暴了，他爹去阻止，被一刀砍掉了脑袋，娘也疯了，村民去举报，捕快不承认，全说是强盗易容成了他们的样子，你说这还能找谁去说理。”旁边一个男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
应无心脸色阴沉，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下山前他听师父说，世人疾苦，原本他不以为然，如今看来，世人确实疾苦，而那些富商权贵却在为所欲为，搜刮民脂民膏给自己享用，还不断纵容手下为恶，加上龙神不显神威，各路修道者蜂拥而起，妖魔精怪也开始为祸逞凶，说世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一点也不夸张。
“这天下，到底是怎么了？”应无心抬头看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