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阁的学士把关,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既然如此,麻烦老祖暂时回避一下。”
“好。”
温良起身,道:“老祖已经回避,朕吩咐下去,一会你有什么话,就对羊漱玉说吧。”
温良走出了房间,在门口对太监总管耳语了几句。
羊漱玉脸色一阵变幻,不过还是点头道:“老奴遵命。”
带着忐忑和紧张的心情,羊漱玉走进了御书房内,应无心大咧咧地靠在一边的卧榻上,将一封书信丢了出来。
“将这里面的内容,写成诏书,下发到地方去,要在陛下生辰的前三天全部公示出来,晚了,耽误了陛下的大事,后果你们自负。”
羊漱玉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发觉嗓子都干哑了,忙接过信封,点头道:“应大才子放心,老奴一定会办好的。”
“不要走漏了消息,等事成了,自然会有你几分功劳。”
应无心说完,起身就走,到了门口,回头道:“给陛下说一声,草民先回去了,还要给陛下构思诗文呢。”
“老奴送您。”
“不必了,你赶紧办正事要紧。”应无心扬长而去。
想到这封信里面的内容即将成为诏书发到金国各个地方,可是陛下却完全不知道里面的内容,羊漱玉觉得,这信封格外的沉重,格外的烫手。
温良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
“陛下——”羊漱玉赶紧把信举了出去。
“给我干嘛,不是说了吗?这内容我不能知道,你送去内阁吧,就按照应无心说的办,朕也想要瞧瞧,他到底要耍什么把戏?”温良脸色阴沉了几分,语气不善道。
这一刻,作为皇帝,他感觉自己都被应无心给愚弄了,偏偏没有办法反抗,心中的火气,难免蹭蹭蹭地往上窜。
眼看陛下要发火了,羊漱玉立刻知趣地退下了,按照陛下的吩咐,把信送去了内阁,严词交代了一番,才让学士把信里面的内容,抄录成了诏书。
抄录的过程中,学士的脸色一阵变幻,不过想到陛下的交待,他也就忍住了,老老实实地写完,将诏书递了出来。
羊漱玉接过诏书,送去另一边交由几位学士审核。
这诏书原本是几位学士草拟,交给上司审核,然后才发行的,不过有时候难免特殊。
温良比较强势,学士们也就顺势改变了做事方式,陛下自己意思的诏书,就按陛下的意思写,他们最后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