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猴哥打个电话,今天不把这些暗中打黑枪的小兔崽子给宰了,老子白活那么多年!”
在五光十色,纸醉金迷的歌舞厅中,台上的女人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蹦着野迪,灯光球来回地照耀在台上台下,投射出万紫千红的斑斓。
喧哗声和富有节奏感的DJ舞曲,在全场沸腾着,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刺鼻的香味。
一个男人抽着雪茄,坐在蹦迪现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左右拥抱妖艳的女人。
“小王,咋了?”
“猴哥,我们被人宰了,现在就在市中心的商场这边,对手有很多打黑枪的,我们顶不住啊!”男人的声音在里面哭喊着,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昂!知道了,我马上过来,你们守好了,看住了,别让他们跑了!”
男人放下了电话,掐灭了手中的雪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带上了墨镜,披上了皮大衣。
“咋了猴哥,你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吗?”青年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疑惑地问道。
如果陆熠在这里的话,他一眼就能认出这个青年是谁了。
“小张,猴哥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你今天不能陪你玩了,帐记在哥的头上,失陪了啊!”男人对着青年抱拳。
青年连忙笑脸迎了上来,“啧!猴哥你这哪里的话啊,我请你来玩,还有什么钱不钱的事情啊,帐我帮你结,你安心地处理你的事情去吧!”
男人也不推脱,点了点头,从后门走了出去。
“博厚,这是谁啊?你干嘛对他那么客气啊!”一旁的一个女孩搂着张博厚的脖子问道,嘴里吐出了一阵阵的酒气,撩动人心。
月冰兰,那个曾经班里的班花,现在整天和张博厚在歌舞厅这样的场所鬼混,她认为这里是上流人的圈子。
“哼!这个可是我要搞陆熠的大招,这个家伙可不简单啊!案底都有厚厚的几沓了,但是就是没落过网!”
张博厚抱着月冰兰的身子,手肆意妄为地伸进衣服里面一阵乱摸。
女孩也配合地发出了几声矫揉造作的呻吟声,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摸,但在喧闹的场所中,这样的声音被完全掩盖掉了。
踏踏踏……
黑暗之中,瘦子听到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这种声音掷地有声,孤寂又高冷,回荡在黑暗宽阔的商场之中。
“前面有人!准备开枪!”
瘦子拔出手枪,打开了保险,黑暗之中那种声音越来越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