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法力一催,飞梭低鸣着冲闲云峰而去。
半个时辰后,玄叶道人和申公南两道身影也从紫霄宫中走出,各自驾起遁光向祁隆灵脉火石鼎天池上空而去。
“玄叶师兄,周师弟拓荒了三大丹田,此生难以踏入金丹境地,在修仙路上注定不会有什么出路,可以说是一个废物,你又何须抓住不放?乌木尽管害你神剑被毁,可他也是为了救你性命,若非如此,你和几位师兄在勾魂魔音中神智大乱,同室操戈之下还不是悉数陨落?再说了,这些陈年往事和周师弟又有什么联系呢?”眼看离紫霄宫渐远,申公南在空中停下身来,眉头一皱,渐渐说道。
玄叶道人停下遁光,扭过头来,双目中有一缕寒芒闪过,冷冷说道:“废物?我看未必吧?在正阳师叔以及门中弟子的眼中,他现在但是祁隆灵脉火石鼎门最红的红人,尤其是灵兽殿弟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个个把其揄扬得好像千年难遇的天才一般!你没听正阳师叔刚才对我二人叮咛,从此往后,他在门中的待遇和我等相同,让我二人不得怠慢。你我二人对门中的奉献有多大,你难道不清楚?他一个年幼无知的练气期小童,就凭封印了阴魔煞气就要和我等享受相同的待遇?凭什么?若是他真能进入金丹期境地,到时侯是不是要拿举宗之力来供他一人享受,我二人是不是也要被他踩在脚下?”
言语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恨,也不知是对北冥天元伏龙仍是对正阳真人。
申公南轻轻一笑,说道:“师兄仍是消消气吧!即便他真能进入金丹期,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若是我二人修习“控灵术”后可以把法力悉数康复,可以打破修炼瓶颈,还不是托了他的福?再说了,周师弟是青阳师叔仅有的弟子,此次又立下大功,享遭到这些待遇也算正常!你若一味揪着不放,青阳师叔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你不必拿青阳师叔来压我,这许多年来,我二人一向在劳累宗门业务,连清修的时刻都放弃掉了,他却每日里处处游逛?若不是他把食人山中的煞雾误认为是先单纯气,我四人又怎么会受困?祁隆灵脉火石鼎门又怎会受此劫难?别忘了这次大劫,你我门下死伤的弟子人数最多,你我的法力到现在才康复了三成?”
玄叶好像想到了什么恨事,面庞乌青,脸颊一阵抽搐,哼了一声,持续说道:“至于乌木,当年若不是我和两位师兄牵制住那只凶魔,他一名金丹初期弟子,又怎能得到六合白叟的衣钵?就凭他禁闭师长法力和并吞六合遗宝这两项大罪,就足以把其诛杀百遍!若不是青阳师叔从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