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主乃是荣王嫡出孙女,你母亲淮南王妃尚且给我几分薄面,你这庶女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撒泼,毁我生辰宴会!”
勉音县主气急败坏,拽了一把旁边的丫鬟:“还不快去叫人来,把这不懂礼数,跋扈欺人太甚的东西给我捆了,捆好本县主送去南淮王府,让淮南王妃和长宁公主好好评评理!”
勉音县主怒指着南羌,一旁的南织不愿兹事体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南羌,小声说道:
“姐姐,罢了。这时辰啊姐应该在马场回来的路上了。”
南羌听阿姐二字,一双秀眉微蹙,摆明有几分不情愿。
南织一双玉手放在南羌的长鞭上,使了个眼色。
南羌百般不情愿的收回长鞭,瞪着勉音县主:“今儿就算是本小姐好好教你做人,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南羌收回长鞭,刚想转身离去的时候,勉音县主喝厉道:“砸了本县主的生辰宴你还想走?!”
勉音县主转身骂道:“还不动手!你们南淮王府欺人太甚!今日本县主就算闹到官府,也是要讨回一个公道!”
南织见四处涌来壮实的家丁,心中一骇。
南羌倒是无所畏惧,甚至还起了一丝暗暗快意,这么久没打架,浑身骨头都要发软了,今日就好好尽尽兴!
南羌抽了抽长鞭,长鞭鞭策在地的声音噼啪声响,扬起一阵白尘。
南羌扬唇:“勉音县主来来去去都是说我南家仗势欺人,这方圆百里内,谁不知勉音县主你好面子,又张扬,最爱就是欺软怕硬!都说出嫁从夫,勉音县主如今还常以荣王嫡孙女自居,区区县主,也敢拿我南家戏笑,给你当面子!今日的事别说闹到官府,就算闹到上京太后那,我南羌也奉陪到底!”
南羌一跃而起,紫迭绣菊花纹绮雨花衣裙散开,如意高寰髻上的金钗在日光下熠熠生光。
白里透红的鹅脸,一双黑溜溜的美目,柔顺的青丝,风鬟雾鬓,不同寻常贵女小家碧玉,南羌的美艳倒是有几分英姿飒爽。
南羌扬鞭,一鞭落下,靠近十余人纷纷倒地,脸上留了一血红印子。
后面涌上的小厮见状,面面相觑,不禁生了几分恐惧。
十余人涌上,又十余人倒下。这辛府四面八方不断涌出家丁小厮。
但凡有点力气的小厮都拿着一木棍,面色发白的闭眼往前走。
后院闹得鸡飞狗跳,前院男客听见动静,也纷纷向后院涌来。
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