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愁苦,见人就上前问,问完就抹了抹面。
南羌走上前,那老翁也不敢问,退到一边。
南羌走近,看老翁手里拿着一张画像。
南羌眼底闪过丝余思量,老翁忽而跪了下来:“这是小人的女儿,前几日夜里出来给她老母亲请郎中,一夜没回去,三小姐……”
老翁抬起老泪纵横的脸,说不出话来。
白芷紧忙把人扶起来,南羌抬了抬手将老翁拉了起来。
“报官了吗?”
老翁抹了抹泪:“报了,官府说只是敷衍把我打发了,说兴许是小女去了别地,让我迟几日再报官。可官府总是说迟几日又迟几日,翠翠要是真遇上歹人,我和老婆子如何是好!”
老翁激动:“翠翠一直乖巧,要是去别地抓药,怎么会不回家里说一声。我与老伴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实在无奈,才求三小姐发发慈悲。”
南羌沉吟片刻:“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年龄几许,详细说给我听,我将画像拿回府中让昭阳郡主交给衙门。”
白芷进过画像,片刻南羌将袋子剩下的银两给了老翁:“这些银子拿回去抓药,等女儿回来了,好好过日子。”
南羌看了一眼白芷,南羌犹豫许久,才把南铺包子给了老翁。
白芷见老翁瘸腿离去,长叹一声:“又是苦命的人。”
南羌蹙眉,一脸嫌弃白芷这突然长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