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绾垂髻,插着一金丝捻白玉兰花的簪子,腰间佩戴一绣花纹精致的香囊,端坐在盛开梨花树下一手拿着茶,一手捧着书。
南羌一进锦绣园,梨花树旁的鸟儿扑翅飞走。
南织余光看了一眼南羌,放下茶杯,回眸轻柔一笑:“三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
南羌一身朱红紧袖衣衫,头发只是简单盘着,头上只有一根青玉发簪。
南羌扬起心底,吊儿郎当的坐在南织对面。
“今日清闲,就来你这转转。”
南羌四处打量,锦绣园的花草树木都是南织精心栽种,一年四季常常花红叶绿,又是样样皆可入药。
“你这大忙人,案子查得怎样了。”
南羌接过南织递过来的茶,一口饮了大半,随手放的茶杯,沉闷一声,裂开一道细小纹路。
南织察觉,不露声色,继续抿了一口茶。
南羌略略吃惊:“你怎知道的?”
南织一一天到晚,除了照顾这一院子的花花草草,也就去春棠居。
南羌眉头一蹙,南织知道,那祖母长宁公主怕也知道了?
南织看穿南羌心思,低眉将跟前的殷红糕点推到南羌跟前:“凝脂糕,我调配好的药粉做出来的,养气血多吃几块。”
南羌一脸嫌弃,推远了些,南织继续道:“祖母不知道。”
南羌将信将疑:“我这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祖母知道就知道,无妨。”
南织柔笑:“祖母这几日正好闷得慌,既然三姐说无妨,下午我去给祖母时,说来给祖母解闷也是极好。”
南羌面色一僵,随后揉了揉手中丝带,轻啧一声。
“这些事无趣!有什么好说的,我这几日听了不少奇闻怪志,我说给你听,祖母要是闷,你再说给祖母听,给祖母解闷岂不是更好。”
片刻南羌发觉南织揶揄自己,面色变了变。
“你这有对伤口愈合极好的膏药吗?”南羌忽而贼兮兮问道。
“三姐伤着了?”南织关怀,见南羌这副模样,松了口气。
“好端端的,要药膏做什么?”
南羌挠了挠头:“送人,我近日结识一好友,她受伤了。”
南织不再细问,起身回屋里拿出一瓶膏药,南羌接过膏药,刚走几步又回头:“这寻常用的上的,你也给我配一些,我拿去给我的好友。”
南羌将膏药塞进怀里,回了秋榭园,白芷看着南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