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实在古怪,连我都不能解开,只能缓解你的疼意。”
南羌吐了一口气,浑身大汗淋漓,黏腻得难受:“我这是中毒了?”
南织摇了摇头:“毒谈不上,但应是有人恶意投药,这药离奇古怪得很。”
南织面色担忧:“辛亏的一些腹痛的药,而不是毒。三姐,日后就不要出去胡闹了,”
南羌咬着薄唇:“到底哪个小兔崽子,敢害到姑奶奶我头上。”
白芷一旁低声道:“白妈妈说,是一道士投的药。”
“道士?”南织狐疑拧眉:“上回你将人道观拆了,又抢了他银子,结了怨也难怪。”
南羌轻蔑,看着白芷:“是那老道?”
白芷摇了摇头:“听说很是面生。不知哪蹿出来的。”
“管他是哪蹿出来的,只要他还在南淮,姑奶奶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灌他一口,让他尝尝其中厉害。”
南织伸手替南羌揉着小腹,阵阵酥麻热意让南羌舒服闷哼一声。
“阿姐呢?”南羌忽而问道。
一个时辰前,阿姐就去了军中。卧虎山闹匪,阿姐此去,怕是要一月半载才能回来。
“那长都山贼军一事?”
南织柔声道:“既然是辛大人以南淮府长宁军养出的兵,那就是长宁军,哪来的贼兵?阿姐按祖母吩咐,去长都山领兵一千,同去剿匪。此事不宜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