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脖子探出脑袋看见今日这财神爷有银子会不会没命花。
南羌从腰间拔出短剑,刺耳金属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竟然有刀?”
“没见识,那是剑!”
这一下,又有人将手伸去桌面抓了一把银子回来捂着。
南羌轻蔑傲气道:“就凭你们几个小喽啰,也想困着爷爷我。”
南羌短剑剑还没出鞘,一路出去就放倒一片,这赌坊里老板急了眼,指着屋里小厮:“还不快去!”
小厮一走,屋里看着的人就只剩赌坊老板和那猴嘴尖腮的人,胆大长得魁梧不怕死的,揣子一袋银子就趁乱跑了出去。
这一下赌坊一下乱成了套,瓷器乒乓作响,一群黑压压的人涌出门外。
就连那没什么力气,瘦骨嶙峋病怏怏的邋遢老汉也混了出去。
屋外巷子赌坊小厮横七竖八躺着,呻吟声不断。
南羌踩在一个小厮脑袋上,一脚踹倒小厮,翻墙扬长而去。
南羌满载而归,满面红光,怀清心里咯噔一下。
南羌拿出怀里的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在怀清跟前晃了晃。
“早知道这银子这么容易得手,我早去了。”
南羌像是大功臣归来,躺在门阶上,白芷满眼放光的跑回来给南羌揉腿捶肩。
“我不是让你去去探探情况吗?你这银子哪来的?”怀清打开钱袋子,大约看了一眼,应该有百两。
“你去抢了?”
南羌一小腿搭在另外小腿上:“这是我赢来的。”南羌半闭着眼睛:“白芷,收拾收拾,等会咋们去住京都最贵的客栈,吃京都最好吃的美酒佳肴。”
怀清抬眉:“你才出去一个时辰就赢了这么多?”
白芷倨傲昂着脸道:“我家公子,人称赌场鬼见愁。这赢几把银子,还是小事一桩。”
在南淮,哪家赌坊都被南羌赢怕了。只要见着南羌,这关门闭户的动作一气呵成。
南羌也不是真有不衰的运气,只要是出老千的伎俩太高。
至少目前打遍天下无敌手,逢赌必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