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该肥的地方都肥!”怀清随口附和。
南羌这时目光如炬看着怀清:“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怀清背脊骨一凉,结结巴巴道:“哪……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醉香楼的姑娘长得标致?”
“嘿……这都瞒不住你,这昨夜你醉了后,我偷偷去了一回。那醉香楼,简直是媲美人间仙境。”
二人有说有笑,一路高高兴兴出了客栈。
怀清暗暗抹了一把汗,昨夜,他是把这女流氓打了一顿,才扔出了房外走廊。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喝了酒后记性不太好。
正直六月初旬,自打南羌逃出王府,王爷王妃进京,郡主南下剿匪,南淮王府就一下冷清不少,王府清净,底下小厮丫鬟也乐呵,没有南羌捣乱,手里的活也轻不少。做好自己本分活,该吃吃,该喝喝。
南羌家书到南淮王府门前,送信小厮报了一下,说是有白芷寄来书信,王府小厮诧异,手抖结过书信。
梁伯听闻,撂下手头上的功夫,一路小跑到府门。
“三小姐来信了?”梁伯那大黄牙露出来,神色激动。
小厮哈腰:“三小姐的信里,也有梁伯您的。”
梁伯呆滞片刻,随后笑的更是大声,随后抹了抹有一丝泪花的眼角:“好好好,三小姐还惦记着我呢。”
慕嬷嬷正出来,看到这一幕,越过梁伯,语气淡淡:“是三小姐的信?”
小厮低声:“信上面写的是白芷,应该是三小姐寄回来的。”
慕嬷嬷面色微妙:“三小姐怎么会写信回府,多半是白芷那丫头写的。”
此时梁伯拆开书信:“是三小姐的笔迹。”
慕嬷嬷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字迹潦草,东歪西倒的,确实是南羌的字。
慕嬷嬷倏尔把小厮手中那一封信拿了过来:“这信我送去给公主,你退下吧。”
梁伯坐在亭子里,打开书信细读:“离开南淮,细数也有半个月,昨夜梦见我那大白虎,惨遭慕嬷嬷辣手蹂躏,把我的小白虎关在笼子里饿瘦饿扁了,我梦里委实心痛。还请老梁头念在旧情,好好替我照料。我离家甚久,也甚是想你,我在外一切都好,就是思念南淮水土,挂念府中亲眷,京都风流倜傥的才子众多,待我替你寻得佳婿,便择日回南淮,替灵苏大办喜事,让灵苏风光出嫁,接你上京都荣享清福。你要是舍不得的离开南淮,舍不得我,实在不行,我就替你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