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也给你写了信,信中说了什么。”
灵苏面无神色,一想到南羌在信中天花乱坠的说京都男儿好,说给她带一个如意郎君,让她生个大胖娃娃,灵苏脸颊桃腮不自觉红了:
“哭穷。”
南昭将信夹在书里,拿出信笺,在空白纸上写了四个字:“一切都好。”
南昭等笔墨干了,塞进信笺递给灵苏:“给她回个信,想必她也等急了。”
“郡主不给她银子,是想她在京都的是告诉王爷王妃?”
“她这钱罐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至于阿爹阿娘那,就由她。”
清晨,白芷一大早就呼哧呼哧抱着一堆东西小跑回来。
南羌正在屋里把玩匕首,司佰在窗台下练着字帖。
白芷哐当一声撞开门,司佰波澜不惊的抬起眼打量了一眼白芷,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淡定写字。
南羌看着这一大包袱秀眉轻扬:“你哪来的银子买这些不值当的东西。”
白芷喘着气,喝了一口水:“这……这是……这是家里寄来的。”
南羌手指一转,手中的匕首倏尔收入鞘内。
“怎么这么快?”
白芷骄傲的挺了挺胸脯:“小的特意寄了八百里加急,京都到南淮最多三日,这一来一回,五日时间也够了。”
白芷正等着南羌夸赞,还没得意完,耳朵就被揪着。
南羌面色恼怒:“谁让你寄加急的?我不是说了普通吗?!”
“疼疼疼……小的也是以为公子思念老夫人和小姐心切,才擅自做主急了加急。”
南羌松开白芷,白芷看南羌看自己的眼神,每回南羌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这眼神。
白芷揉了揉耳朵,有一大箱子,摇了摇,里面哐哐铛铛声响,南羌眉间满是喜悦。
南羌搓了搓手,打开箱子,里面全是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玩意?我的银子呢?”
白芷嗫声道:“是不是途中被人偷换了?”
南羌从箱子里拿出两封信,南羌看完,脸上拉着,白芷吞了吞口水后退了半步。
南织的信中只是一一交代了这些个瓶瓶罐罐的用处,最后简单说了一句:“珍重。”
长宁公主信中话多了几句,答应了她送司佰进京都南府的事。
至于银子银票的影子都没有,南羌气鼓鼓的坐在窗台,掏出匕首,面露凶光。
白芷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