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一旁。
船上那位户部尚书之子,朱家大公子则是满面胜券在握的昂着脸,看都懒得看南羌一眼。
小厮撑船与南羌并拢,随后拿起船头上的灯笼高高举了起来。
灯笼一举,身后便有一传诗人乘杆而来,正当那传诗人拿过纸笺,南羌用船桨一晃竹竿,竹竿晃动,那传诗人原本平衡稳重的身子微微倾斜,险些要掉在河里。
南羌眼疾手快扶起那传诗人,趁乱将传诗人手中纸笺来了个偷龙转凤。
南羌的小把戏,怀清看的一清二楚,南羌屁股腚坐下时,怀清幽幽道:“你那潦草不成样子的字迹,就不怕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不是朱公子的字迹?”
南羌嗤之以鼻:“你刚刚也说这大船上的人物不是皇族血脉便是王侯宰相,他一个区区尚书之子,又无出名诗句,也无出众名声,谁有闲工夫功夫去看过他的字。”
南羌昂头就将旁边一壶酒喝完,酒壶随手一扔,南羌拿起笔墨,眉头蹙紧又舒展,随后又蹙在一块。
须臾,南羌将笔递给怀清:“我来念,你替我写。”
怀清拿过纸张铺平,撸了撸宽大的衣袖。
南羌昂这头,憋了许久,怀清抡起胳膊肘,嫌弃看了一眼南羌:
“浑身铜钱恶臭,肚无半点文墨。”
南羌脖子一粗脸一红,南羌看着怀清正儿八经的在那埋头写,看了头一句:“星河月下天涯处”
南羌突然高声振奋道:“岂有我等真才子!”
怀清轻笑,落笔后,南羌跑到船头,举起灯笼。
等传诗人将纸笺拿走,南羌瞄着前面那船上的朱公子。
南羌掏出怀里的匕首,舔了舔嘴边的牙齿。
南羌伫立在船头上,月光打在南羌身,如披上一件月色薄纱。
怀清察觉出南羌异样,还没问出什么,南羌就在船侧潜了下去。
南羌憋着气,潜到朱公子船下,拿出匕首凿出一个洞口。
坐在船上的朱公子听见沉闷声响,屁股一阵阵震动,还问了小厮一嘴。
小厮站着,感受许久也没感受出异样,朱公子以为是多想。
片刻,南羌游回船边,从船后面爬了上来,南羌趴在船边。昂这头对怀清露齿一笑:“我把他的船给凿了。”
怀清一双丹凤眼瞪直,反应过来想把南羌拖上来,南羌退了几尺:“臭道士,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南羌就在水面消失不见,片刻,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