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掐着怀清脖子:“小爷找的就是你这小太监!”
怀清听声音,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紧绷起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穿了宫女的衣裳。”
怀清刚撇过头,想看一眼南羌,被南羌一把按了回去。
“好啊你这臭道士,竟然敢害我,长本事了啊。”
“情势所逼,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大人有大量,这一次就算了?”
南羌咬牙切齿:“算了?不可能!”
刚刚她被追了一炷香,跑的腿都断了,要不是她机灵,详装跳进了河里,她这会指不定在哪个角落吃着板子鞭子。
怀清背对着南羌扬了扬声调:“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南羌对怀清的威胁话嗤之以鼻:“你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任我宰割,你还敢在这跟我信口雌黄……”
怀清冷不防的叫了一声,南羌吓得紧忙捂着怀清嘴,怀清长大口,一口咬着南羌手指,南羌疼的抽也抽不动。
“松开,快松开!”
南羌敲着怀清后背,怀清越吃痛咬得越是用力。
南羌松开怀清:“我数三声,你松开,先前的事就翻篇了!”
怀清点了点头,南羌疼的龇牙咧嘴:“你别咬着老子点头啊!”
“三……二……一……”
怀清吐出南羌手指头,南羌松了松,手指疼的发麻。
“你这臭道士,上辈子属狗的?!”
怀清整顿了一下衣衫,南羌又伸手过来,怀清幽幽道:“宫女私通可是死罪。”
怀清打量着南羌,一身樱色宫女服,头上发髻凌乱,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梳发髻的。
“这一路上就没人瞧出你是个冒牌货?”怀清惊疑戏谑道。
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怀清想想南羌被管事太监盯着劈头盖脸骂一通,就觉得痛快。
“你这虎背熊腰,这下巴还有胡茬子的大老爷们还不是没人看出来。个个忙着手头功夫,哪有空闲盯着你看。”
怀清也不搭理南羌,盯着南羌看了看:“你穿着女人的衣服也真有几分女人姿色,就是这胸平了些。”
说完怀清伸手去戳南羌,手指离南羌一寸远时,南羌将怀清手指握住,用力一扭。
“小爷一个爷们,要胸那么大做什么。”
怀清吃痛的松了松手指头,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怀清捂着南羌嘴靠在门边上。
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