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奴婢身上,打了奴婢一顿……
还有九岁那年我还因为小姐摔没一个门牙!……”
南羌听着白芷从七岁说到十四岁,七年来她都不记得的事情了,白芷是记得一清二楚。
南羌思量片刻,想起李逑财这么一个人,南羌幽幽道:“李逑财那小子打了你一顿,我不是第二日就打的他满地找牙吗?李家第二天就阖府连夜出城了!”
白芷心里一虚,不管南羌说的话,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南羌没好气一手拽着白芷衣领,奈何白芷太胖,南羌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拽不动。
南羌松开手,白芷继续讨伐南羌:“奴婢的血书都写了,小姐你还不来救奴婢,在酆州城,小姐为了司佰那小子背上还受了伤!”
白芷怄气看着南羌尖声道:“还是奴婢给小姐上的药!”
南羌翻了翻白眼:“你送来的血书?那是你的血?”
“当,当然是!”
南羌颇有意味深长的盯着白芷:“怕不是随便去抓的一条大草花蛇放的血吧。”
白芷心里一惊,气焰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
南羌慢悠悠拉开凳子,一脚踩在凳子上,手里夹了一块肉。将那晚白芷的话一一还原。
白芷背后冷汗直冒,南羌看了一眼白芷呆滞的样子:“你还吃不吃?”
白芷起身拍了拍屁股腚,抹了抹满脸泪花,嘿嘿一笑。
“吃。”
白芷大快朵颐,扶着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南羌探着脑袋去审视白芷:“长本事了啊,竟然学会吃里扒外,还回来哭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