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叠好交给妇人。
随后掏出几瓶小白瓷瓶递给妇人,继续道:“善人将此符放在令郎床榻枕头底下,且让令郎半年不得沾酒,不得碰女色,半年内更不能见发妻,免得令郎折煞了善人儿媳福气,这药,善人回去后让令郎每日吞服一粒。半年后,十二月初九是个黄道吉日,那日令郎与妻同房,方可事半功倍。”
妇人听得头头是道,随后感激涕零,塞了怀清一大银锭,又添了一些碎银当香油钱。
怀清将银锭收回袖口,还没放进去,就被南羌掏了出来。
怀清看了一眼南羌:“善人是来算命,还是算姻缘或是求子驱邪的?我看善人印堂发黑,面色发白,想必不久会有大灾大难。”
“你敢诅咒我?”
“不敢不敢。”
南羌跨腿坐一边,抛了抛手中银锭,凑在怀清耳边:“今晚教坊司?”
南羌见怀清并无兴致,又压低嗓子:“我近日又发现一好去处。京都第一赌坊,聚财阁,去不去?”
“聚财阁?”怀清挑起眉看着南羌。
“你知道那是什么的地?个子不高,胆子倒是不小。”怀清捋了捋道袍,最后道:“不去。”
南羌凑近一些,这美娇人没兴趣,赌钱喝酒没兴趣,要不去春风楼。”
怀清旋即大怒,转过头去掐着南羌脖。
春风楼,京都第一男妓之地,光顾者,多有龙阳之好。
南羌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转身想怀清摊上的挂布拆下来。
“算命。”
怀清刚想起身,就听见一女子清脆冷艳声。
南羌与怀清转过头去看着那女子,女子带着帷帽,压根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