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口水,支支吾吾。
怀清犀利道:“就你这功夫,还了得,跛脚七那是什么人物,要你性命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南羌不爽,这些日子怀清念叨最多的,就是她南羌如同蝼蚁,随便是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拿她的性命。
怀清见南羌一副要破口大骂的状态,旋即变了脸色。
“你武功虽不怎样,可胜在聪明阴险狡猾上。”
怀清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细雨,冷不丁的道:“你真不打算离开京都。”
南羌一两酒下肚,豪情壮志:“不走,区区百腾阁小爷还能怕他不成。”
怀清凤眼下垂,端起碗:“好酒。”
几杯下肚,南羌面色绯红,嘴里还在痴痴笑着。
怀清攥紧了拳头,随后又松开,扛着南羌回了床榻,盖好被子,独自一人坐在桌子上望着那半开的窗台。
白芷端下酒菜进来,看见倒头呼呼大睡的南羌,看了一眼怀清。
“今晚你睡隔壁房,要是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出来。”
白芷瞳孔放大,结结巴巴半响:“道……道长,不,不妥吧?”
白芷瞄了一眼床榻上的南羌,心里咯噔直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干柴烈火,万一……
白芷又蹙眉打量着怀清,莫不是道长早就知道她家小姐是女儿身,一直留在她们身边就是馋她小姐的身子?
那岂不是伪君子,好色之徒?!
白芷神色复杂变化多端,怀清一眼看破白芷那些腌臜小心思。
“那你来照顾他,贫道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