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闻人仲舒可疑?”怀清吸了一口面,愣了片刻。
怀清摆了摆手:“不可能,绝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南羌剜了一眼怀清。
“今晚偷袭的那个人就不是女的。”
“你怎么知道就不是女的,你摸过?”
怀清语噎,南羌搅了搅面条,塞了一嘴。
片刻南羌含糊不清:“今晚就去闻人府邸探探虚实!”
半时辰后,南羌拉着怀清,偷偷摸摸爬墙进了闻人府邸。
闻人府宅不大,闻人家世代清贵,到了闻人仲舒父亲闻人达这一代,只娶了一妻子,生了闻人仲舒长兄与闻人仲舒。
夜深人静,闻人府邸也只有西边院子还亮着灯火。
南羌蹑手蹑脚的跟怀清跑到西边院子,爬墙屋顶。
南羌揭开瓦盖,从屋顶看下去,闻人仲舒轻薄衣衫半解,坐在榻上,一手依着茶几上端着书籍,一手摊开,让丫鬟敷着膏药。
“不过是一支笔丢了就丢了,小姐何必为了一支笔,伤得这么深。”
膏药刚上的时候,闻人仲舒疼的眉头紧蹙。
良久,闻人仲舒才道:“那是南淮王妃所赠,是宋老先生遗物。受人割爱,我怎能不爱惜。”
丫鬟不吭声,半跪在地上,替闻人仲舒一点一点敷药。
“那小姐也要顾着一斤才是,当时南样的情况,要是不小心把脸扑了上去,这可怎么办。”
“区区皮囊,孰轻孰重我还是拎得清,你别多嘴多舌让母亲听见,让她烦心。”
闻人仲舒面不改色的翻了一页纸,怀清坐在屋檐上,伸手推了一下南羌,恰巧手指推到南羌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