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白芷,白芷马上偏过头去,捡起地上的碎片。
半夜,怀清将人装进麻袋,抬上了马车。
南羌直奔郊外到了一破屋,怀清看着南羌脚下泥泞,与今日南羌回来的泥巴颜色一样。
怀清将人塞进地窖里,回到客栈已经是五更天。
南羌换了衣衫,这洗了澡跟没洗一样,南羌吩咐白芷将床榻被褥全都换了一遍,最后换了干净衣衫在床榻躺了一个多时辰。
下午,南羌提了两壶酒一只鸡往破屋里去。
南羌远远看见跛脚七,扬声戏谑:“豫王府的差事真是清闲。豫王那老色胚身上那点痒止了吗。”
跛脚七面色不变:“屋里那人,是你的?”
南羌拍了拍桌子上的尘,将酒放在桌面上。
“三里铺的桃花酿,转斗街的烧鸡。”
南羌放下酒:“昨夜那小子敢趁我洗澡时偷袭,被小爷我逮住了。你不是说分筋错骨掌需要多加练习,我觉得这活生生的人就比那些鸡鸭好。”
跛脚七抿着嘴唇半响:“女孩子家家,说话也该有些避讳。”
“避讳?”南羌狐疑半响,过去拍了拍跛脚七肩膀:“我乃……”
南羌寻思许久,还是想不出个名字来,蹙着眉头。
南羌烦躁的摆了摆手,跛脚七面色不改:“好。”
南羌突然愣了一会,随后道:“喝酒喝酒。”
南羌将人从地窖提了出来,那男子看见南羌,还一副吃人,看见跛脚七,眼里渐渐失神。
跛脚七继续道:“分筋错骨,就是将人体经脉骨骼错乱,人体血脉筋骨一旦错乱,则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