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臀扭了一把。
坐了别是半盏茶的时间,楼下大堂一阵热闹,南羌伸头出去。
“各位老爷,各位公子,今晚我们醉香楼玉娇小娘子选一位如意郎君,这如意郎君,不看家世,不算样貌不论才华,只要接住了我们小娘子的发簪,就可以跟我们的玉娇小娘子共赴巫云,春宵一度!”
老鸨帕子捂着嘴,笑声响彻整个醉香楼。
这赔钱吆喝的生意还那么卖力,南羌手里把着酒杯,探出脑袋去看二楼栏杆处,正站在一位软罗玉纱衣衫的女子。
南羌看着那女子面容娇俏,一双杏仁眼如涟秋波,皎若明霞,灼如芙蓉,只是轻轻在那一站,凝眉一笑,旁近咫尺之人皆黯然失色。
“果然是四大名魁之首,这倾城之貌,谁能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怀清看了一眼,似笑非笑。
南羌闻言,敲了敲怀清跟前酒杯:“我还以为你这臭道士清高,原来是丑的看不上,一心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怀清看着南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夸张的发出叹声。
“美人儿谁不喜欢,贫道不像某些人,什么胭脂俗粉荤素不忌。”怀清撇过脸去在南羌轻声问道:“虞城那一晚春宵,你以一误三,可还吃得消?”
南羌脸色潮红,声音哽了一下,片刻扬着声调:“区区三个,再来三个我也能行!”
怀清意味深长笑了笑,眼里直勾勾的看着南羌,南羌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一个哆嗦。
一边伺候的花魁姑娘听得脸红,忍不住往南羌裤裆瞄去。
二楼边上的闫玉娇拔下头上金丝红玉发簪,这大堂一下热闹腾腾,纷纷拥挤上前。
就连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那些勋贵子弟,如今也不嫌弃那些他们素日里口中瞧不起的穷酸秀才和鲁莽粗汉,在人群里也跟着伸长了手。
“你不去凑一凑热闹?这名魁要是要真金白银来睡,至少黄金百两起。这大好的机会,白白浪费就没了。”怀清怂恿南羌道。
怀清也不是真心替南羌惋惜,只是想看一看南羌挤在人群里那落魄狼狈样。
南羌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小爷今晚志在必得。”
怀清轻蔑一笑,提着酒壶,将酒囫囵吞了下肚。
醉香楼不同教坊司,教坊司香艳奢靡,娇喘不断,醉香楼则是醉生梦死,酒肉尽欢。
南羌看着闫玉娇那一双如夷玉手捏着发簪,唇齿一笑,发簪抛在半空。
底下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