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面色变了变,赵谈纵旋即发怒:“哪里来的竖子,也敢直呼本世子名讳!”
“众目睽睽之下,几百双眼睛看着是小爷我夺了发簪,你说小爷使诈,小爷怎么就使诈了?”
赵谈纵冷哼:“你说说看,他既不在楼下一起夺发簪,又使用长鞭,难道不算使诈?!”
赵谈纵质问老鸨,老鸨心里咯噔,看了一眼闫玉娇,闫玉娇依旧不动声色。
“算,自然是算。”老鸨硬着头皮道。
南羌翘着双手:“就算小爷使诈,小爷使诈怎么了?!你们醉香楼又没说过不能使诈,只说了谁夺得了发簪,谁今晚就跟玉娇小娘子共赴巫云,共度春宵。”
老鸨语塞,看着赵谈纵,又看了看南羌,老鸨最后在南羌耳边低声道:“他可是世子,得罪不得!你得罪了他你日后前程还要不要了?”
南羌好笑的看着老鸨:“前程?小爷的前程还犯不着他担心,小爷现在只想跟小娘子快些入芙蓉帐暖暖身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误的时辰,你赔?”
南羌顿了顿看着老鸨:“还是说你有意偏袒赵谈纵这混账,欺负小爷我无权无势。你看看这底下的几百个人,名流勋贵,文儒书生,商贾之人都有,你要是偏私,罔顾今日的规矩,日后醉香楼的生意还做不做?”
南羌搂着香软美人,挑起闫玉娇下巴。
老鸨笑了笑,笑得极其轻视:“公子这是什么话,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劝公子也没必要为了逞一时之快,把自个儿的大好前程搭了进去。”
“权势富贵,这单单四个字里还没领悟透,枉作为人。”赵谈纵犀利道。
南羌抬起眼皮鄙夷嫌恶看了一眼赵谈纵:“就你,堂堂世子,连抢个发簪都抢不老子,我看这权势富贵也不过如此,还有脸跟我说教。”
赵谈纵气的面色涨红,卷起袖子,想冲上去,看南羌手里的短剑,又缩了回去。
“世子,这位公子既然夺得了发簪,按规矩,他便是玉娇今晚的如意郎君。世子垂怜玉娇,要是世子明日有空,玉娇愿亲自为世子抚琴一曲,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闫玉娇声音酥软如春风拂红花绿柳,宛如莺歌啼唱。
赵谈纵甩了甩袖子:“你是哪家的?!”
南羌搂着美人,头也不回:“小爷哪家的关你什么事。”
等小爷忙完,自然会去找你这小兔崽子算算账,南羌绯腹完,心情无比舒畅。
赵谈纵伫立在原地,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