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
一边伺候的丫鬟听见闫玉娇的吩咐,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今晚的客官实在是了得,得了鼎鼎大名的闫玉娇,还有精力再找几个寻乐。
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今儿这位客官想必又是一位奇人。
闫玉娇也不墨迹,吩咐完一个丫鬟去找两位素日玩的好的两位姐妹,又转头吩咐另外一丫鬟把杂物房里放着的牌九筛子都拿了来。
闫玉娇进门,也不避讳着南羌,隔着薄纱就脱了衣衫,换了一套舒服薄纱。
闫玉娇换完衣裳,门外就传来一银铃笑声,笑声是一个人的脚步却是两个人。
南羌抬眼看去,进来一身穿青色薄纱女子,还有一穿素色衣衫女子。
身穿青色薄纱的女子,眉毛描的是媚娘眉,眉尾点了一痣,鼻子山根挺拔小巧,一双红唇红如晚秋枫叶。
身子骨纤细,腰间水灵扭动,宛如青蛇勾魂。
另外身穿素色衣衫女子则是柳眉细弯,丰唇粉淡,面上略施粉黛,瞧着气色不大好,气质宛如不食人间烟火女仙子。
南羌打量素色衣衫女子,在醉香楼这地方,这身打扮,这浑身气质显得格外突兀不合时宜。
青色衣衫女子一进来就在闫玉娇腰间翘臀上摸了一把。
看着南羌细笑:“好姐姐是觉得一个人招架不住,叫我和素素两来分担分担?”
青色衣衫女子上前,南羌上前勾了勾她腰,她顺势就倒在南羌身上。
那叫素素的女子,面色毫无波澜,侧过头看着闫玉娇。
闫玉娇看着身后进来的丫鬟,一副翡翠白玉精雕细刻的牌九,还有一玄色骰子。
青衫女子起身,笑声放肆,目光炽热的看着南羌:“今日来姐姐这儿的客人连世子爷都敢得罪,我还想到底是哪家的皇亲国戚,连济王府世子都不放在眼里。”
青衫女子顿了顿,一双玉手摸上牌九。
“没想到果真是个奇人,放着大好的美人,春宵不度想着这玩意。”
“知瑶你这嘴巴最是厉害。”闫玉娇端来一壶酒。
南羌无意间目光与那叫素素的女子相碰到一块儿。
知瑶软绵绵似的挂在南羌身上:“你这小子今日真有福气,醉香楼论姿色,就我们三是看得过去的,这放眼京城,能找着我们姐妹三人陪你一块度春宵的,你是头一人。”
南羌听这话,好好推牌九,怎么就扯到了度春宵。
“度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