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眼前的赵映月,性子任性,他暂时瞧不出,可性情古怪是看出来了。
赵映月叹了一声:“那本宫让人下午就送你去净身房,伤可以凑在一块养,不用浪费精力药材。”
“公主,我真不是敌国细作,我,我就一道士,进宫里就是想到望月楼窥测天象,推算天机。”
怀清看赵映月呆滞不动弹,怀清继续道:“公主不信?贫道可以画符,公主是想要桃花符,还是平安符,驱邪,招财?……贫道都会画……”
赵映月嘴唇轻合:“本宫知道你是道士,你进宫真不是为了行刺?更不是敌国细作,进宫刺杀各国使臣,嫁祸我大周,挑拨两国关系的?”
怀清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赵映月眼里失意晦暗。
“那你好好养伤吧。”赵映月兴致来的快,去得更快。
说完便起身往门外走,怀清突然问道:“公主为何救贫道?”
怀清还带着一些希冀,如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误终身。
赵映月回头看了一眼怀清:“原以为是个长得好看的刺客,能问出许多新鲜事。平日里本宫见着一些猫猫狗狗有伤,本宫也会让人救一下。
你虽是人,吃的多,用的药也多,但你不要怕,这里是皇宫,多你一张嘴吃饭,不是什么难事。”
赵映月说完,提着衣袂离去,怀清坐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回神。
阿猫阿狗……想不到他怀清也有这么一日与阿猫阿狗齐名相提并论。
且听着还是并非有意嘲讽,只是说出了心底那句话。
怀清看着被关上的大门,躺直了身子。